「很疼吗?你刚才不是很勇敢?」澹台焰日认为他是在自作自受,可是当看到他脸上痛苦的神色时还是静止著未立刻抽送。
深吸几口气试著放松自己,夏经年努力展开眉宇露出惨淡的笑,这种时候竟有种动魄惊心的豔丽。
「来吧,不是说要让我叫?呵……我等著。」勉强咧开一丝嘴角,缠住男人的脖子,夏经年拉低他的头挑衅道。
澹台焰日彻底疯了,像匹豺狼扑向他去咬他张开又合的嘴唇,直到比刚才还要浓重的血腥味传来也不在乎,此时此刻,‘占有’已经沾满男人整个心思。
双手掐捏他胸前红肿的突起男人大肆摆动腰部,如同被捆绑数月的野马刚摆脱缰绳的束缚难以控制的干著他,凶猛而又强悍。
夏经年口中溢出呻吟,撞击引来的先是让人难以适应的疼痛随後即是被刺激出的快意。宛如大海的波浪席卷而来,夏经年知道,如果他放开所有接受狂浪的淹没和吞噬随著巨浪卷入深海,他也会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尤其是看到这个男人在他身上驾驭他时的迷醉模样。
然而,今晚,那就是他想得到的。
双腿环紧男人的腰抬起臀摆动腰肢迎向他的灼热,每当他抽离的时候夏经年都向後退开然後再用力返回使两人贴合的部位紧紧镶嵌在一起,一点缝隙也不留。
「啊……嗯……」
已经分不清是谁发出愉悦的闷哼和喘息,两个赤裸的身体互相交缠谁也不想放过谁。夏经年将自己整个挂在男人身上,抬起的上半身主动吻著男人的唇,虽然青涩也固执的胡乱吻著。灵活的双手宛如柳枝四处抚摸,适度揉捏著男人身上强健有力的腹肌,每当他的抚摸使男人感到舒服时都会听他发出满意的低吼,夏经年听著自己制造的声音身体也变得异常兴奋。
澹台焰日完全陷入情欲的深渊,只知道占有再占有撞击再撞击,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捅。腰部快速狂摆前後做著活塞运动,男人舔舐著他的喉咙深处,大手游走在他细腻的皮肤上,先是rǔ_tóu,然後是胸口的整片肌肤,最後再难忍的攥住他的腰帮他迎合著自己的硬挺让自己捅入的更深。
「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