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男人啊……
怪不得长得那么高,那么死沉,用广受男性好评的车,第二次见面就对自己拳打脚踢……
彬彬小同学想着自己这么十来天的念念不忘、拼命打听的黑历史就快哭了。
有什么比自己带了个美貌无双的妹子回家结果妹子是男的更令人吃惊、更让人绝望?!问题是他现在也像喝多了似的,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昂扬激动的小兄弟,想踹想打,却被醉汉高棱死死压制住。但认输就不是越挫越勇的彬彬了,他一边爽得呜呜咽咽,一边毫不甘心地怒骂,试图一盆冷水把毫无理智的对方浇醒:“你怎么怎么站的起来了?刚才不是还要我扶吗唔、唔啊……那边快点儿唔……还有你tm是男的还女装骗我!人妖!伪娘!变态!”
高棱也怒了,“啪”地往青年的臀部一打,冷冷道:“别吵。”
彬彬毫不畏惧,扯着嗓子:“变态呀!变态qiáng_jiān民男!这里有个有女装癖喜欢穿女人衣服骗人的死变态!!”
嘭。
彬彬直接被揪着领子固定着手脚重重扔在房间里的硬板床上,痛得彬彬眼泪都快出来了,扭头一看,高棱依旧是冷着脸,只是顶着那张自己最喜欢的表情的高棱,正利落地将黑色丝袜脱下,撩起毛衣裙半脱内裤,一根粗大的昂扬就弹了出来。
彬彬:“……”我还是去死好了。
高棱才不管他去不去死呢,半醉的脑袋只知道今天的床伴聒噪得要死。只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高棱只有压上去,努力耐心地帮助抚慰青年即将爆发的下身,“润滑液?安全套?”
刚刚看见了一个噩梦般的场景的彬彬紧紧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哪有这种东西啊!”
“啧……”高棱不满地挑起眉毛。
啧你红烧鱼啊啧……高棱的假发还有些许垂到了彬彬脸上,痒痒的,更加提醒了他被男人骗到底的事实。
高棱却不理会彬彬绝望(……)的心理状态,而是费心费力地挑着敏感点。圆润的手指轻轻揉捏着yīn_náng,又或者是蹭过蘑菇下的缝隙,抠弄顶端的小孔,将流出的前列腺液尽数抹在了柱身上。没有服务多久,年轻的yīn_jīng就这么一颤一颤地射出白浊的j,in,g液来。
彬彬哪怕心理再不能够接受,生理上依旧爽得脚趾都紧绷着。但很快,他发现原本半挂在两腿中间的外裤内裤全被男人尽数拉扯下抛在一边,腿直接被分开,高棱沾了点射出来的精水就往股缝中间捅……
“啊啊卧槽你在干吗?!”shè_jīng的快感很快被惊惧所掩盖,后穴被轻而易举地插入了一根手指,并且借着一点点精水的润滑,在干涩的xiǎo_xué里乱捅乱戳……卧槽,会死人的吧!彬彬连动都不敢动,眼睛直瞪瞪地感觉着身体被人侵入的异样感。
……是啊,不仅仅是个死变态,还是个死基佬呢。
彬彬绝望地看着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高棱,对着这张自己念念不忘的“漂亮”脸蛋,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他是知道基佬间是怎么做那些事的。因为从小就是个调皮捣蛋天不怕地不怕的熊孩子一枚,在青春期的时候他甚至还因为好奇而特地观摩了同志的某些影片——俗称gv。好友遍地是的他总也能够听到有关这类群体的荤段子、八卦……他还曾经对基佬靠菊花xxoo的事情狠狠吐槽过——只是,听说是听过了,了解也知道些许,哪有真正遇见过?
高棱伸进了三根手指,借着精水扩张了几下,还十分体贴地在内壁搜刮了一圈寻找了一下前列腺的所在位置——只是这个举动让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彬彬差点破口大骂起来:卧槽,你也不怕刮到屎!很显然,高棱没有找到对方的g点所在,但你怎么能够要求一个醉呼呼的人有思考能力可言呢?对于他来说,他已经完成了日常的前戏工作,现在需要的就是——
“卧槽啊啊啊!!你tm出去!操这么大一根你就这么塞进来了吗吗吗吗?!!”
彬彬觉得自己整个后穴都被塞满了,疼,是憋闷闷的疼,如果要以他一个直男(……)的方面来说,就是便秘一般的胀痛。特别是男人的那根玩意儿还又硬又粗,滚烫烫的就这么毫无技巧地硬邦邦塞进来了,除了想要夹断男人外就只有想要夹断男人了。
高棱像是极其满足一样“呼”的一声。
彬彬盯着高棱的脸看了一会,绝望地把目光硬是挪开了:这种时候还颜控,自己简直是外貌协会的骨干小标兵,需要奖励一朵小红花。
这边彬彬在疼得憋屈,高棱却开始律动起来了。粗大的yīn_jīng在温暖的xiǎo_xué里横冲直撞,显然把技巧什么的忘了个精光,只知道紧紧固定住青年的腰胯部位,狠狠地冲撞着。
彬彬已经骂不出声儿了,整个人都被男人的撞击而仿佛是大海中不断沉浮的小船,只有搂住男人的脖子——也顾不上这个动作是多么的女性化了。他此刻细碎的喘息完全不带有快感,而是被男人硬逼出来的求饶:“我求你了慢点好吗…唔啊啊……慢点……嘶痛死了!慢点!”
高棱仿佛听见了一般停下了动作,低头看了看脸色发白的青年,不知怎么地俯下身去亲了亲,带着酒气:“哦……”
哦你妹啊。有本事你停啊。
彬彬恍恍惚惚地发觉男人动了动下身的ròu_bàng,改变着角度在穴壁摩擦起来——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糟糕的开关一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