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调教恬真已经接受了三天,但是总是认不出哪个是覃澜的guī_tóu,穴口被一次次扩张撑大,任形形色色的柱头或轻柔或猛烈地进进出出,yín_xué深处的瘙痒却永远得不到满足。今天覃澜终于开始了惩罚,认错男人ròu_bàng的“坏孩子”被一个又一个的金属蛋填入后穴,沉甸甸地压着小腹向下微突着。
覃澜跪到他身后,抓住他手印未退的腰,下达最后通牒:“最后一次。再认错就把剩下的跳蛋全塞到你的sāo_xué里再接着猜。所以要好好记,知道吗?”
恬真扭头看看旁边盒子里剩下的五个球,吓得忙不迭地点头。都塞进去他会死的,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承受的,又怎么能够装下这么多东西。
“啊!”粗大的柱头被慢慢压进红通通的xiǎo_xué,覃澜立刻就感受穴口紧窒的媚肉缠将过来,自主地摩擦着敏感的guī_tóu和沟壑,贪婪地大口吞吃着。
“记住了吗?”覃澜说着就要往外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