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生骑在陶子杰腰上,低下头去调戏他:“宝贝,舒服就叫出来吧,别忍着。”
擦好药,陶子杰一碌骨从床上爬起来,光着屁股跑了,惹得叶楚生捧腹大笑。
在他看来这是个转变,陶子杰捱了五十杖一声不吭,却不自觉在自己面前卸下盔甲。叶楚生乐意见到他的示弱,亦只允许他对自己示弱,出了门,当着任何人的面,陶子杰就必须是条铁打的硬汉。
这和养狗是一个道理,对主人绝对忠诚,对外人虎视眈眈的才是好狗。
尽管两人之间有不错的进展,但叶楚生并未放宽对陶子杰的管制。
虽然嘴上宝贝、宝贝的叫个不停,但使唤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如果对方没有达到他预期的要求,惩罚起来更是心狠手辣。
陶子杰虽然已经尽力配合,但他始终是一个人,是独立的个体,有属于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主见也有自己的喜好。被剥夺了作为人基本权利的同时,还要事事去迎合另外一个人,他会感到身心疲惫,并且有时忍受是无比煎熬的痛苦。
这天晚上,他随叶楚生去巡场,结果又不知道怎么触了霉头,走出夜总会上了车,刚坐稳,兜头兜脸的被掴了一巴掌。
连驾驶座上的司机都愣了下,然后目不斜视地踩下油门。陶子杰撇过头望着车窗沉默,以冷漠报复叶楚生的喜怒无常。
“你这是什么表情?”叶楚生揪住他头发往后扯,阴森森地命令:“给我笑。”
陶子杰闭上眼,权当他是疯狗乱吠。
叶楚生又重重地抽打他脸颊:“你笑不笑?”
陶子杰张嘴,对准他的脸吐了一口唾液。
叶楚生放开了他,也不去擦脸上的口水,背靠座位,紧紧地抓住车门内部的扶手,指节泛白。车厢里的气氛沉重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不要怪我,你真是太顽劣了。”
叶楚生说这话时,已经将陶子杰制服,用手铐锁在了椅凳上。两人刚经过激烈的搏斗,身上都带有不同程度的外伤。
陶子杰歪着脑袋,用被打肿的眼角睨他,不屑的姿态显然激怒了叶楚生,换来一个耳光作为回报。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笑不笑?”叶楚生捏住他的下颚,妒火疯狂在眸中燃烧:“刚才你不是笑得很开心吗?在别人面前会笑,到我面前就摆出这张死人脸?”
如他所愿,陶子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嘲笑。
他刚才在场子里遇到熟人,也不过就是个酒肉朋友,从前经常一起瞎混。搭着肩膀扯了几句,男人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交际,结果没想到触了逆鳞。
陶子杰想起了自由自在的日子,心中烦闷,对叶楚生的乖张和霸道更是厌恶。
比如,叶楚生此时又像变了个人,抚摸着他脸上的伤,温柔至极地说:“阿杰,你不该这样惹我生气的,现在就是你求我也停不下来了。”
他撕去陶子杰的衣物,那些自己精挑细选的名牌,在剪刀下成了一堆烂布。陶子杰已经连骂他的兴致都没有了,紧闭着嘴巴和眼睛。
可当他感觉到有东西刺进菊口,大量冰冷的液体涌进体内,就再也无法冷静下去,拼命地挣扎起来。叶楚生就是个魔鬼,总能准确的找到他的弱点,然后下手。
“住手!叶畜生!你他妈的给我住手!”陶子杰像疯子般大吼大叫。
叶楚生再次将针筒注满了甘油,一步步地走近:“乖,安静点,我不想封住你的嘴巴。”
陶子杰甩着头,这回是真的怕了,真的怕。
他可以承受自己被强/暴和虐待,但无法承受生理方面的羞辱。
无论陶子杰如何歇斯底里的发狂,叶楚生毫不手软地把甘油注射到他的体内。很快陶子杰就禁受不住了,腹中的液体在翻江倒海,令他瑟瑟发抖着,咬紧牙,汗水濡湿了蜜色的肌肤。
叶楚生点了一根烟,仰着头吞云吐雾,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腰间,手指一下下梳理着他的发l兆咏芤灿胁桓页亚康氖焙颍忍住张嘴咬他的冲动,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p>
呼呼声的火热气息穿透了衣衫,喷洒在叶楚生腰间和小腹,酥酥麻麻,一寸寸撩拨着他的神经。两个人都在忍耐,但谁也没有先开口。
“让我去厕所……”终于,这场对持有人认输。
叶楚生挑起陶子杰的脸,用轻轻指腹摩挲着咬破的唇瓣,将第三支烟捻灭在他的锁骨上,嗅着皮肉烧焦的味道,不动声色。
陶子杰难堪地闭上眼:“求你了……让我去厕所。”
“选择题,a,就地解决,b,用嘴伺候我,等我舒服了就让你去。”
这就是叶楚生的劣性和残忍之处,在对方明明别无选择的情形下,偏要佯装大方的提供选择,如同戏弄垂死的猎物。
陶子杰只能像个男/妓一样,学会用牙齿咬开拉链,用唇和舌头褪下内裤,在忍耐着极大痛苦的同时,卖力的去取悦给予自己痛苦的元凶。
然而,为了更具有惩罚意味,叶楚生按住他的头,挺腰,将自己的孽/根刺入他咽喉深处,甚至直达食道,连换气的时间都不给他的同时,更借助对方窒息的痉挛获得更多的快感。
被逼出的眼泪和溢出口水顺着脸流淌,打湿了男人精壮结实胸部。
☆、第十五章
叶楚生总能让他痛苦,也总能在他的痛苦里享受到快乐。
这种蚀骨销魂的快意,他只有在陶子杰身上得到,换做任何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