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动作,只是看着他那年老的父皇将稚嫩的小表弟玩的欲/仙/欲/死,直到少年猛然细细的哀哀叫了一声,那声音简直媚入人心。燕昭眯着眼看着少年嫩白的腿根不断抽搐,就连圆润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才拔剑猛然砍下那两个侍卫的头颅,鲜血溅了一地,晋元帝终于抬起头,声音嘶哑苍老,“你来了。”
燕昭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不该这么早动心思,若不是这样,你还能多活几年。”
晋元帝手还慢慢揉捏着少年的那处,轻柔的不得了,却弄的少年重重喘息,直啊啊的伸直细腿叫唤。
他轻轻笑了一声,“你还是太年轻,以为未央宫就是这么好闯的么。”
燕昭直觉不好,殿门外却已经传来禁卫军的惨叫声,他猛然盯住晋元帝,“不可能!燕祁昨日才答应我!”
能让他的军队这么快的溃散,除了燕祁别无他人。
晋元帝慢悠悠的道出一句,“只要他还想要玉微,他就不会让你登基。”
燕昭此时才明白,原来晋元帝心中什么都知道,他仔细的看着苍老的帝王,却怎么也看不出他年轻时的精明模样,有的也只是一张日渐昏庸的脸,难怪骗过他这么多年。
他强撑的笑了一下,“那又怎么样,在他来之前,我就可以将你杀了!”
嘭--
雕有繁花的紫黑殿门今晚第二次被人踹开,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凌冽的血腥气息走了进来,燕祁看到里面的情景,瞳孔猛然缩了下,接着锐利的盯着晋元帝,声音带着寒意,“你答应过我不动他的。”
晋元帝有些厌恶的看他一眼,像是在看最低等的垃圾,“你的一切都是朕给的,有什么资格跟朕谈条件。”
他像是指挥惯了,或许是仗着燕祁的低等血脉永远要仰靠他的鼻息,“将这个孽子杀了!”
燕昭心中涌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打不过燕祁,步步的往后退,“你别过来!你知道这个老不死的刚刚对玉微弟弟做了什么吗!你不是一直想要他吗!你助我我就将玉微送给你!”
燕昭已经口不择言,晋元帝整好以暇的看着这幅兄弟相残的场景,幽幽道,“祁儿,快点。”
剑光一闪,燕昭还未叫出声,头颅便已飞了出去,只留下越来越重的血腥味在宫内蔓延。
晋元帝欣慰的笑了,“好孩子。”
然而只是瞬间那张慈祥苍老的脸上的表情便凝固了,他慢慢的低头看着胸前的黑剑,只来得及仓促的发出一个音节,整个人便慢慢的向后仰去,最终溅起四散的飞尘。
殿中血腥味越发浓烈,然而却遮不住那股幽幽的麝香味。
锋利的刀剑上血珠缓缓的顺着剑尖滴落在厚重的地毯上,燕祁目光沉沉的看着几近赤/裸的少年,眼里似有无边的黑暗在翻腾,他缓缓的蹲下身子,仍带有血迹的粗糙大手抚摸少年的脖颈。
褚秋默睁着迷蒙的双眼呻/吟了一下,他已经分不清眼前之人是谁,只是凭着本能不断的磨蹭着,“难受...好难受...”
妈的老皇帝到底做了什么,他只不过出去逛了一圈而已啊啊啊啊!
脑中响着小九紧急的尖叫声,“宿主快醒醒!黑化值四星了!”
然而褚秋默的眸子只不过稍稍清醒了下,便瞬间被打晕,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第10章 深宫帝王
未央宫外的禁卫军统领已然换了新面孔,陈将军的嫡子陈霖焦急的在外面走来走去,想要冲进去却又像是碍于什么,眉头紧锁的不住叹气。
突然殿门打开,身着墨蓝锦袍的燕祁怀中抱着个人出来了,燕祁本就高大挺拔,那怀中之人就衬得十分小巧,整个身体都被衣袍严严实实的盖着,以至于将领们只能见到墨色的披风中露出来的柔顺而松散的乌发。
陈霖脸色一喜,冲上去想要接过那人。
燕祁轻轻的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寒意深深,陈霖整个人如坠冰窟,顿时怔在那里不敢动了。
不知何时那个卑微的七皇子,已经有了如此冷凝危险的气质。
燕祁冷冷的环顾一圈,那些带着好奇的目光瞬间就收敛了起来,他沉声道,“后天准备登基大典。”
说罢就抱着怀中的少年离开了。
众人纷纷跪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子逼宫,晋元帝身死,前来救援的七皇子只来得及将太子伏诛,却没来得及救回帝王,当今圣上膝下有八子,除了太子和七皇子,二皇子四皇子均幼年早夭,剩下的皇子们要么母族不显,要么年岁尚小,根本不堪大任。
七皇子在众人还未警觉的时候,便聚拢了大批势力,更是将陈将军的嫡子陈霖收入麾下,于是就算有人想要反对,却猛然惊觉为时已晚。
崇越七十年秋,新帝即位,改国号为明徽,大赦天下。
香雾缭缭的华丽宫殿内,安静的不同寻常,站在红柱旁的宫女们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脸颊却悄悄的红了。
内殿地上铺满纯白的毛毯,延伸到奢华的龙床边,明黄的绫罗床帏恍若薄纱,隐约可见内里的情景,以及那若有若无勾人摄魄的呻/吟声。
那声音勾人至极,带着少年的青涩与哀媚,以至于就连宫女们都在脑海中幻想到底是个怎样的绝色尤物,能勾的这铁血残忍的新帝念念不忘。
就在昨晚,刚刚即位的明徽帝便来到了这里,接着就再也没出去过,她们不知道这位看起来锋锐又俊美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