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横臂向上一拨,把那只手挡开,他这一爪抓在我的衣袖上,锦帛应声而裂。
混天星向后瑟缩,但被他那张不知哪里弄来的气派大圈椅给绊住了。我回调长戟,挡开那程咬金,戟杆就势一搅,拦在混天星的腰上,正把他从我和椅子间的缝隙里搅了出来。
那练家子俯身去抓混天星肩膀,我拿长戟当扫帚猛扫,把混天星向我本阵甩去。戟刃倒下,正朝那练家子当胸,他不得不去抓戟杆。
我哪有功夫在与他缠斗,他要这大戟,送他就是。
我把长戟死命往他怀里一揣,趁着反力,向后倒蹿得更猛,揪住正好爬起来的混天星后颈,扭胯旋腰,又把他往本阵里丢。
那练家子气急败坏扔了长戟,但又怎么再追得上肉票?
更别提沈识微也掠出阵,已将混天星接住。他带着混天星打了几个转,化返劲至,直把他送进张空椅中坐定。
只是混天星屁股刚一落地,就有十数把钢刀架上他的脖子。
那练家子见首脑被擒,恨得眦目欲裂,但只能锉身在原地。
既然他不能动,那我也用不着急,正一正衣衫,有恃无恐地慢慢往回走。
周围的混天星部总算反应了过来。刀枪剑戟虽把我包了个圆,但没有一个人敢贸进。我一走过,他们便往后让出白地,这十几步路跟摩西开红海一般威风。
自从进了大帷,我连一句词儿也没有,这就是我唯一能派的用场。
接来下就继续交给沈识微和曾铁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