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行想在这边发展的事情,也是王国昌在帝都的时候,听一些合作上的朋友说的,原本他并不认识李景行,也不可能接触的上李景行这样的人,后来也是多方打听,托了一层又一层的关系,才跟李景行接上了头,没想到李景行对星洲确实有那么点儿意思,不过对于他还想参股其中的想法有所保留,毕竟对于李景行而言,他想要星洲,在资金方面也只需动动手指头而已;用一句话说就是:股东的需要或者不需要,就在他一念之间。
所以,当李景行从帝都来到星洲考察的时候,王国昌立马赶了回来亲自接待,王国昌的弟弟王顺昌,也就是王嘉和王雪的爸爸,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儿子女儿念书的钱也全是王国昌出的,在王顺昌看来,王国昌只有一个儿子,从国外回来自己在帝就开了家公司,肯定不会回来了,那么王国昌就应该把酒店留给在里头工作的自己的儿女才对,可他竟然要卖掉,王顺昌对王国昌心里头是有些埋怨的。
王雪和王嘉是从王国昌那里知道了一些李景行的过往,又听说这人长得好又超级有钱,关键还没结婚,两个人竟然都动了旁的心思,王国昌开始也有些犹豫,只是李景行这个香饽饽对他来说太有诱惑了,错过了他以后估计再没机会认识上这样的人了,于是才有了后面,想将王雪和王嘉安排到李景行身边的计划,没想到,王嘉一开始就被出局,连个机会都没有,王雪呆了几天跟人十句话都没说上,昨天干脆连人都没见着,王国昌估摸着是没希望了,想来也是,李景行那样的人,要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有,王雪、王嘉长得是不错,可在人家眼里那也就是沧海一栗,毫无存在感。
王嘉最近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几乎没给过谁好脸色,再加上同样心情欠佳的王雪,王家这几天简直就是乌云密布,到处都是地雷。
王嘉今天晚班,因为庞夏不在的缘故,他的工作量比平时要多的多,整个人都跟火药似的一点就着,还没到点,就换了衣服要回家,李师傅他们自然不敢说什么,倒是不怕死的张越越阴阳怪气说了一句:“哎呦,有后门儿的就是不一样啊,后厨就跟他家开的似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怜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别想有这样的待遇。”
王嘉一个刀子眼甩过去,说话没口德:“有本事回家让你妈把你塞回去重新找个爹!”
“王嘉信不信我抽你啊!”
张越越撩起衣袖就要扇王嘉耳刮子,李师傅他们赶紧拦住他:“算了算了,同事之间开开玩笑,开开玩笑而已……别当真啊……”
张越越指着王嘉骂:“你瞧他说的那是人话吗?是人话吗!”
王嘉冷哼一声:“人话那是对人说的,对你?用不上!”
说着一甩头趾高气昂地走了,气的张越越直跳脚。
王嘉出了后厨,嘴里骂张越越不算,连着庞夏也骂:“自己穷就见不得别人有钱,神经病!还有庞夏,就他那穷酸样,还敢去照顾李景行?真恶心!都特么蛇鼠一窝的货色!”
结果刚到酒店门口,黑漆漆的就看到门口站了好些人,停了好些车,王嘉眯眼瞧了瞧,竟然都是好车,于是便有意无意的朝那边靠近了几步。
离着没几米远的时候,王嘉忽然眼睛一亮,是李景行!虽然他被十几个人围在中间,不过王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毕竟他的模样、气场非一般人能比拟的,何况是一心想着他的王嘉,接着又在人群中看到好些熟悉的面孔,如果不是天色太暗,王嘉这幅张大嘴痴傻的模样,被人看到了还不把他当成神经病。
不过这也确实怪不得他,毕竟李昌旭这样的人平时确实很难见到的,况且那人对李景行的态度尤为敬重,王嘉在感到困惑的同时,对李景行也越发痴迷起来。
李景行那边,一群人喝的都有些多了,其中尤其醉得厉害的人,就是李昌旭的父亲,一个六十多岁,满头白发,精神矍铄的老头,只见他喝的满脸通红,拉着李景行的手不松开:“老四,看在你刚才的表现,这次这事儿咱就这么算了,不过!下次你要是回来再不告诉我,还让许韫那小子刻意瞒着不说,我可绝不会放过你了啊。”
“自然,这次确实是我的不是。”
李景行轻笑颔首,看起来眼睛比寻常要亮上一些,本就白的皮肤迎着灯光略显苍白了些。
老头听了还想再说什么,李昌旭赶紧将人拉回去:“爸,爸,您看都这么晚了,也就您明儿个没什么事儿要忙活无所谓,小叔平日里忙于工作宵衣旰食,这要是休息不好身体可怎么受得住。”
老头瞪他:“你这是在说你老子我整日里无所事事,这会儿就在这儿没事找事儿是吗?”
李昌旭无奈叹气:“我哪儿敢啊。”
其余人都被这俩父子逗笑了,老头也知道适可而止,转头对李景行说:“老四,这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们就先走了,记住啊,下次回来可得第一个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好,那我就不送了,今晚确实有些多了,还是老大哥你厉害,老当益壮。”
老头被夸得哈哈大笑,一群人又寒暄了几句,总算是散了。
“先生,我扶您上楼?”
别人看不出来,廖凡跟了李景行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李景行刚才那句话并非客气,他是真的醉了,只是这人自制力一直比别人要强,人前总不会显现出来,人一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