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灵魂的疼痛还使他肌肤变的惨白,甚至严重发冷,那感觉就像发烧一般,最后时程只得躺着,什么事也做不了。
过去他不是没发过大病,他父母很早就死了,出什么事一直都是自己挺过来,尔后成名虽然有了经纪人和助理,这些人多少与他亲密一些,但他实在不想麻烦别人。
对于封行他更是不敢言,毕竟封行就像他的弟弟,他照顾他都来不及,哪还可能让他来照顾自己?
难受自己藏着,久而久之便习惯不说出口了。
可人在生病时总会脆弱异常,时程生前是这样,现在就算是死人,仍有情绪仍有心,便也是一样。
这会儿的不适持续很长的时间,一晚他忍受不了,大抵是不经意的发出呻/吟,原本一直发冷着的身体竟感受到一阵热,这热度就像颗温暖的火球,瞬间暖和他的身子,也让他转醒过来。
“祁…祁萧?”
黑暗中他看着男人的脸,无法看清楚全貌,但却能看到一双柔和的目光,还是头一次见到祁萧有这样温柔的眼神,这让时程一时有些蒙。
他想大概是他太过难受所感到的幻象,因此扭了扭身体,便想挣开他。岂料身体才一动,便被对方拥的更紧。
“别动。”祁萧的呼吸有些急促,喷在他脸边的气息引来一阵酥麻,时程只得停了下来。
“祁萧…我……”他想对他说自个儿没事,让他好好睡觉,不必担这种心,可话还没说出口,嘴上便被祁萧的指头堵住。
祁萧的手指摆在他的嘴边,粗糙的指腹则滑过他的嘴唇,时程一度以为祁萧要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便咬紧牙根,所幸祁萧只是滑动着,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别说些没意义的话,身体不好就休息。”
他压着时程的后脑勺,将他头压到自己的肩窝,自己的头则枕在时程的肩膀上,这动作会令他俩相拥的更紧密,也能给时程带来更多温暖,然而虽因如此缓解了冷意,但时程却反倒睡不着了。
“你的胡茬扎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