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知道摸过祁萧多少次,不就是一般的肢体接触,真要算起来,只怕被摸到明天还摸不完。
祁萧听着这才满意,伸个懒腰,便将手抽了回去。
他俩就在浴缸里相对而坐,时程知道祁萧是要报复他,不敢再轻易逃跑,只得找个话题来说。
他想起今晚的事,便问道:“是说,今晚你也够大胆,不怕指点不当,反而误了季先生原本的演绎么?”
今晚季于然卡戏时,本来他是想把自己演洛恒山的心境告诉祁萧,让他转告季于然,试试是否能化解对方的窘境,不料他只是喊住他还没来得及说,祁萧便先自行开口了。
祁萧总听他讲戏,自然也承袭了他的那套说法,只是担任点破的角色很重要,尤其是在季于然那般迷惘的状态,时程怕祁萧说不精确反而会把季于然搞蒙。
所幸祁萧说的准确,和他自个儿在揣摩时的想法也相去不远,时程这才松了口气。
祁萧讲的意外好,讲真时程是挺惊艳的,他仰头便问:“可你怎会说,那时洛恒山的想法不太好讲,我也是想着挺久,才想到用死来揣摩。”
他是真好奇祁萧的思路,可祁萧只是转转肩颈道:“你先前说过,对那场戏总想起封行杀你的时候,你忘了?”
时程的确是说过,但光是如此就能在当下举一反三,时程仍觉不可思议。
他本想再深究,但祁萧似乎没想继续。
他泼了把水在时程身上,便道:“别老说今晚的事,关于洛恒山和张妍的那场婚礼你又是这么想的?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