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人员安静地掀起帘帐出去了。
银时在屋子中间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皱着眉抬起手撑住自己的额头,隐忍地发出了一声低泣。
“怎么了,还是很痛吗?”松阳焦急地绕着他走来走去,完全忘记了对方看不见自己的事实,只觉得心疼得快要呼吸不了了,“为什么不吃止痛药?不能怕苦啊……要吃糖吗呃不是……”
“……很疼啊。”
松阳怔了一下,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
早已经从当年的卷毛毛蜕变成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白夜叉的银发男人,此时正撑着额头默默地流着泪,声音低沉地喃喃着:“很疼啊,老师……”
“……真的很疼啊,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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