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非常默契的都借用这个机会来增加相互间的了解,问问平时注意不到的事情,问问平时早就想知道的事情。
有一个问题在天枢的脑海里盘旋了好久,他每次张口,从嘴里跑出来的都会变成另一句话。然后他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喝完这瓶我就问,问他,你的刀去哪儿了?
他看着唐烈因为他的回答而欣喜,心里有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
两个人喝着酒,一人问,一人回,诚诚实实,简简单单,气氛太好,以至于天枢忽然有想要亲一亲唐烈的冲动。
“呵呵,唐烈,我想我喝醉了。”
已经有点醉意的唐烈突然清醒过来,“你,你,你醉啦?”
天枢将手边的酒瓶踢开,酒瓶咕噜咕噜的滚到一旁碰到墙壁时发出吭的一声,天枢看着酒瓶笑了一下,“嗯,我醉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指着唐烈大喊道:“唐烈,我要跟你上。床。”说完,他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了一下,左右晃了晃,突然向前一扑,扑倒在唐烈身上。他晕晕乎乎的唐烈身上爬起来,跨坐在唐烈腿上,然后捧着唐烈的脸左看看右瞧瞧,摸摸唐烈的眼睛和鼻子,然后一脸嫌弃的戳戳唐烈的络腮胡子,语调带着一丝丝的委屈,“它老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