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师师掐了宜封奴一下,让他不要乱说,然后对姜德说道“今日院中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是打搅了小郎君的雅兴,不知道小郎君...”
姜德本还想再待一会,许贯忠却道“既然如此,主公,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顺便加派点人手到这里来,省的日后还有此类事情发生。”
姜德一想也是,便对李师师告了个辞,便带着许贯忠二人离去。
回去的路上,姜德问道“许先生为何如此着急的走,可是有什么事?”
许贯忠抚须笑道“主公,收那徐宁之心的办法,我已有了。”
姜德急忙问道“敢问是何方?”
许贯忠道“便在那花花太岁身上,徐宁最爱两物,一为宝甲,二为其结发贤妻,如徐宁远去济水,那么徐宁家中便无人坐镇,以那花花太岁好色如命的性子,如果看上了徐宁家妻,主公说会如何呢?”
姜德眼睛一亮,好啊,这是要把自己师兄的事情套在这徐宁身上啊,姜德说道“计是好计,只是不能当真伤了徐宁之妻,否则便是我等无义了。”
许贯忠笑道“主公尽管放心,这花花太岁身边的都是一些泼皮,并无江湖高手坐镇,我看可以请时迁出马,再让牛皋为后盾,可保万全!”
姜德点点头说道“如此安排,甚为妥当,便如此行事吧!”
——数日后琼楼
姜德从梁师成手中接过了任命诏书,谢过说道“多谢梁内官了,辛苦一场,还是先喝点茶水,拿点特产再走吧。”
梁师成当然知道这特产是什么东西,笑着说道“还是小郎君仁义啊,不过却的确不能久待了。”
姜德拉着他的手说道“有什么不好的,尽快吃些再走,对了,说起此事,那封神一书,官家看了可有什么话说?”
梁中书叹道“唉,说起此事,我就为小郎君有些打抱不平了,小郎君此书何等神异,官家是每日看的赞不绝口,偏偏有人说小郎君这是什么祸国殃民之举,你说就一本书,犯得着这样说么?!”
姜德笑了笑,问道“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却不知道是何人如此看的起我姜德。”
梁师成想了想说道“却也不是什么大的人物,好像是一个什么县令,叫..宗...”
“宗泽?”姜德立刻接声问道。
“对,就是此人,怎么?小郎君也知道这个人?”梁师成好奇的问道,其实他也是听到赵佶吐槽才知道此事的,别奇怪,什么内外官不得勾联在他这里如同放屁,他很明白对于外官来说,自己的重要性在什么地方,还不是离官家近一点,知道的多一点,如果没有外官的支持,自己一个没根没底的人,要想在宫中出人头地,实在的太难太难了。
在历史上,他也是如此做的,最后也是因为事泄,吃了不少的苦头。
宗泽,这可是岳飞历史上真正的挖掘者,姜德对他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不过也是因为熟悉,姜德明白他是赵宋王朝的铁杆,所以也没有什么收服的心思,最少在这个时候,收服宗泽还不如收服蔡京来的有可能。
但被这样的人盯上,也是一个讨厌的事情。姜德眼珠转了转,觉得自己虽然需要赵佶的信任,但也不能成为六贼那样臭名昭著的人,还是要找个给自己挡枪的才是。
便一脸感动的对梁师成说道“梁兄居然将这样机密告知于我,实在让小子我感激不已,古人说,投我以桃李,报之以琼瑶...”说着,姜德看了看四周说道“你们都退出去!”
梁师成见姜德如此郑重,知道不会是小事,也让跟来的两个侍卫出去,姜德等周围没了他人,才小声说道“内官可知几日前,我和太师夜见官家一事?”
梁师成点点头说道“听说了,可惜那日我不在,据说洞虚先生说了不少仙机啊。”
姜德点点头说道“官家那日对神道一事已经有些深信不疑了,我估摸着,过些时日,官家必定准备进一步的扬道抑佛,这最重要的一步,便是重整道家经典,你说,这样重要的工作,只要接下来,做好了,难道还不是大功一件么?这重整的时候,耳熏目染,日后官家问道家之事,难道还说不上来么?你说,如此一来,这个人会不会被官家大大的看重?”
梁师成连连点头的说道“必然是会的呀...小郎君你的意思的让我?”
姜德唉了一声说道“梁内官明智啊,此事我估摸着官家还在思量,梁内官你大可这几日苦读一些道家之书,等官家提起后,抢过此事,如此一来,大富大贵,不过在指日之间了!”
梁师成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的对姜德说道“老听人说,读书人可以运筹帷幄,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今日却是见识到了,今日贤弟如此高义,如真的日后如贤弟所言,愚兄必有厚报!”
嗯...成兄弟了,所以说,姜德还是喜欢和这些奸臣打交道,你看,利益交换的多爽快?要是宗泽或李纲在,搞不好就要和姜德来个割袍断义了。
姜德笑道“小子年幼,行事鲁莽,也不知道无意中会得罪谁,这还需要梁兄多多指点啊。”
二人互相吹捧了一通,姜德便让李忠带着梁师成去拿了一些黄白特产,许贯忠走过来对姜德说道”主公,如此一来,我等下一步就应该去见见徐宁了。”
姜德笑道“我的上官,焉有我去拜访他的道理,何况他之前便到处找人,不想前去上任,我再主动前往,日后恐怕不好管教,这样,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