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路小冉,居然敢挠老子的手心,不用问,妥妥的sāo_huò一个,旁边那个小白脸肯定是她的面首。
路小冉小指微曲,在陈最手心里轻轻挠了几下,看着这个大男孩窘迫的样子,她更加开心了。
路小冉身材相貌都是中等水平,但是她的声音真是没得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堪比播音员,这也难怪,干传销的都要能说,路小冉能爬到一区战队长的位置,靠的就是一张伶俐口,三寸不烂舌。
“快请坐,都别站着了。”在邓明的热情招呼下,大家纷纷落座。
席上一共六人,陈最、邓明,那个小白脸叫董亮,五大三粗的汉子叫关山,陪着路小冉坐着的女子是邓明的助理宋小风。
桌子上摆的满满的酒菜,邓明、宋小风殷勤的敬酒夹菜,气氛倒也热烈。
陈最不管那个,抓起筷子就是一通猛吃,不过酒却是一口没喝。他的酒量自己心里有数,三瓶啤酒下肚战斗力至少降低一半,要是再喝多点,不用人家动手,自己就得缴械投降。
粗大汉子关山冷眼看了陈最半天,怒哼一声,举起酒杯,瓮声瓮气道:“陈最兄弟,咱们初次见面,我敬你一杯。”
陈最摇摇头,“对不起,我不喝酒,不如我以茶代酒吧!”
砰!
关山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墩,语气不善威胁道:“陈最兄弟,路队长大老远赶过来就为了见你一面,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就来了!
陈最慢慢放下筷子,双眼平视,语带讥讽,“关大哥,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杯酒喝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不喝,那就不好意思了。”关山两只牛眼盯住陈最,缓缓转动着粗壮的手腕。
席间气氛立时冷了下来,五个人十只眼一起盯着陈最。
陈最呆了半晌,缓缓举起杯,在座中人嘴角都露出微笑,尤其是路小冉,饶有兴趣的注视着陈最的一举一动。
邓明表面笑着,心里却在狠狠的咒骂陈最。
小子,你前两天不是挺横的吗?怎么?见了比你还横的你就软了?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
陈最站起身,面向关山,“关大哥……”
关山眼中尽是嘲讽之意,稳如泰山的坐着,等着陈最向他道歉再把这杯酒喝了。他们这次来津门的目的就是除掉陈最,可是刚才看路小冉对待陈最的态度,似有松动,这个娘们一见到帅哥就走不动道。自己这么逼陈最,未尝不是从根本上打消路小冉的其他想法。
呼……
一道黑影飞向关山,啪的一声脆响后,血合着酒从关山的额头流下,在灯光的照射下,几粒碎玻璃碴子还在上面发光。
陈最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服软,而是扬手扔出了手中的酒杯,正砸在关山额头上。
“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如果你不知道,我不介意教教你。”陈最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然后懒洋洋往椅子上一坐,微微抬头,平静的看着关山。
包括路小冉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都知道在第一战队里,关山的身手有多恐怖,心肠有多毒辣,所有第一战队的刺头都曾被他修理过,而那些莫名失踪的组员也多数与他有关。在私下里,人们议论关山,一致认定他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头暴躁冲动的野兽。
而现在,眼下,这头野兽居然被人砸破了头。
“我艹尼玛!”愣了几秒钟的关山终于清醒过来,他咆哮着绕过桌子试图去抓陈最的衣领。
“我艹尼玛!”
啪!
陈最回骂了一句,一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关山脸上,顺便带起了几粒闪亮的玻璃碴子。
没人看清陈最是怎么出手的,只知道这边他手抬起,关山就挨打了,而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邓明。这个距离,正常人根本无法够到对方。
最最牛逼的是,陈最还是坐着的。
他是怎么做到的?
所有人心中升起一个疑问。
陈最根本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一拍桌子,怒而起身,手指着被扇的有点傻掉的关山,“我给你脸了是吧?在爷爷面前装逼,我告诉你,爷爷从小到大打架就没输过,再敢在我跟前晃悠,信不信我废了你。”
陈最的眼神冰冷,语气更是冰冷。屋里仿佛卷起一股寒流,邓明,宋小风,还有小白脸董亮已经瑟瑟发抖。
“孙子,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现在跪地下给我磕三个响头,乖乖管我叫声爷爷,二是咱们现在就出去比划比划,你要是被爷爷打死只能怨自己命苦。”此时的陈最已经彻底狂化。
邓明心中哀叹,我以为前两天他就够狂野的了,原来人家一直收着,这位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还跟骂孙子一样呵斥关山,这两个兽人要是打起来,我这个家算是毁了。
关山咧嘴一笑,伸手抹掉额头上的岁玻璃,蹭了一手的血。
“来吧!打一场。”
陈最点头,“还行,还算是个爷们,要打咱们出去打,别砸坏了邓经理精心准备的饭菜。”一转身,他先出了大门。
“关山……”路小冉话说到一半,关山已经跟了出去。
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其他人无奈,只能尾随二人下楼,在小区附近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夜很黑,远处的灯光照到这里也所剩无几。
陈最和关山相对而立。
陈最看着对面体壮如牛的关山,知道这个人的力量一定比自己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