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转过身看,沈清站在门前,背对着光,面上神情没在一片漆黑之中。
“以后若是玄深来我院里,便说我不在,我出门需要人跟着也莫喊他,让其他人来。”
“是。”白竹道。
“他需要什么,你去安排就行了,别短了衣食。”
“需要和夫人您报备吗?”白竹又问。
“不,不用。你去就好了。”沈清顿了一下,“你是跟着我最久的丫头,我对你向来放心。你多关照他们些,玄深性子有些执拗,但其实不难相处……我……算了,你去吧,没什么了。”
“是,夫人。”白竹的声音里听不出起伏,她一直看着沈清把门关上,才又提起脚步往回走,一阵风吹过,将她的灯笼吹灭。白竹叹一口气,有心人早就能觉出两人之间的微妙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