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呵呵,这也是人之常情,伯言老弟不必如此,相信秦王也绝不会因此而看轻两位,请两位放心,我这就回去向秦王禀报二位的好消息,届时定当扫榻欢迎二位的归来。”
周瑜见陆逊已经答应下来,太史慈也在一旁点了头,顿时大喜,站起身来,对这二人拱手行礼辞别二人,随即带着两名护卫匆匆离去。
在周瑜离开之后,太史慈倒也没有反悔,立刻下达命令,准备投降的相关事宜,太史慈和陆逊本来就是孤悬海外数年,麾下的士兵们早就盼着回归大汉了,现在的投降可以说是民心所向,众望所归。
所以,当太史慈宣布了投降的消息之后,军中顿时传来一片欢呼之声,即便有些军士不敢公开表达自己欢快的情绪,却也在心中暗暗喜悦。
“这都多少年了?不知道家中老母过得怎样?可怜她就我这一个儿子,身体还不好,一直没有人照顾,唉,真恨不能肋生双翅,现在就回到他老人家身边。”
“唉,这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妻儿们过得如何了,可怜当初我离开的时候,儿子才只有十个月,现在这一回去,恐怕都不认识他了。”
“当初离开的时候,邻家小妹那痴痴的目光仍然恍如昨日,她当初说要一直等着我,可是我这几年失去了音信,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嫁人?是不是还在等着我?”
......
将士们现在是各怀心思,心情激动,因为他们全都数年没有回家了,浓浓的思乡之情在得知消息之后的一瞬间点燃了,尽皆盼望着那一刻早早到来。
得知消息之后的太史慈和陆逊尽皆相对苦笑,之前全军将士们因为军纪的原因被压制了思乡之情,而太史慈与陆逊因为忙于整训将士、开发土地、处理内政等原因,忽略了这一点,直到现在才真正的明白所谓的民心所向、大势所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太史慈首先开口,缓缓说道:“怪不得之前将士们在攻打九真郡的时候那么拼命,原来他们心中是存着回乡的万一希望,这也真是幸亏我们现在选择了投降,如果真的选择与汉军继续对抗,继续有家难回的话,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军心就会彻底崩溃,到了那时,才是我们最悲哀的事情。”
陆逊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后轻轻叹道:“是啊,幸亏我们没有那样做,其实当初如果不是子义将军相劝,恐怕我真的会选择继续对抗下去,毕竟秦王当初降低主公,额,叫习惯了,嘿嘿,应该说是现在的吴侯的爵位,同时为孙破虏正名的行为伤害到了我,当初我的祖父就是被他所害。子义将军说得很对,当初的事情谁也无法说出对错,毕竟孙破虏只是奉命行事,我那祖父也确实有点不识时务,更何况孙破虏也只是杀了我祖父,对于我陆氏的家眷不仅没有加害,反而倍加保护,这虽然是笼络的手段,可是毕竟我和叔父因此而得以保全,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再去计较这些了。”
太史慈闻言也是长叹道:“伯符将军为人慷慨豪迈,实在是一个了不起的英雄,吾当初之所以愿意归降,全是为他的磊落胸怀所折服,只可惜这样一个英雄人物竟然早早殒命,否则的话以他的能力,当可与秦王一争长短,估计这也是当世唯一一个能够和秦王一较长短的人物,而说句实话,我之所以愿意归降,其实也是见秦王身上流露着伯符将军的特质,秦王虽然只是伯符将军的妹夫,可是却比吴侯更加像破虏将军,这种磊落的胸怀,坦荡的心胸是我最为欣赏和敬佩的,所以,即便是没有吴侯的书信,我也早晚会向他投降的,只不过之前我们没有见面礼,现在我们打下了朱崖州、九真、日南三郡,以此为贺礼献给秦王,也算是回报秦王的一番看重吧。”
两个人一边交流着内心的想法,一边干着手头的工作,两个时辰后,所有工作全都完成,两个人经过一番商议,留下陆逊坐镇军中,由太史慈带着军中将士的花名册,治下三郡的户口以及物资清单前往建宁,向刘和投降。
“末将太史慈见过大王。”在见到刘和之后,太史慈恭敬的行礼,并且命人将花名册、户籍,以及物资的清单献给刘和,并且说道:“昔日末将不识天威,竟敢与大王对抗,实在是罪该万死,今见大王威名赫赫,为我大汉屡次杨威,震慑蛮夷,末将心中感佩,故此觍颜前往依附,还请大王念在末将一片诚意,怜悯末将等人数年未回故乡,予以准许。”
刘和闻言,连忙扶起太史慈,大喜说道:“子义与伯言能够辅佐,实乃和三生之幸也,更乃我大汉及天下亿兆黎民百姓之幸也,二位及麾下数千义士为我大汉孤悬海外数年,伏波万里,开辟疆土,此乃大功于社稷,和代天子及我大汉列祖列宗对二位致以谢意。除了之前许诺的镇东、镇西二将军名位之外,吾定当上奏天子,予以封赏。”
随即刘和正式拜太史慈为镇西将军,凉州刺史,西域都护府都督,督凉州、西域诸军事,权力之大,受宠之深令人深深嫉妒;又拜陆逊为镇东将军,同时在朱崖州设置南海都督府,所管辖的地区包括朱崖州、日南、九真三郡,又将原属益州的建宁、云南、永昌三郡划归南海都督府统辖,又命张任兼任南海都督府副都督,命陆逊在三年内招募五万陆军、五万海军,并且留下图式,命陆逊建造海船,加强训练,以便日后做征伐之用。
陆逊随后来到了刘和的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