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君痕,我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啊。
可是一个“也”字,一个“也”字,让他所有的立场滑稽而可笑。
喜欢君痕完全是本能,喜欢凌晔又是什么……
怎么会有自己这种人呢?冷子琰完全不明白,他痛恨自己。然而,就像当初知道自己的身体只能在男人身下得到快感一样,他自我唾弃,又坦然接受事实。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堕落的,肮脏的。
从前像吸毒一样离不开男人的爱抚,现在……君痕和凌晔变成了蛊惑他的罂栗花。
明知有毒又危险,还是心甘情愿地沉沦。
眼睁睁看着君痕在自己面前被崩掉脑袋,眼睁睁看着他再无一点声息,撕心裂肺的绝望,每每在夜深人静间将他淹没。
他可以忍受君痕的冷漠,甚至是君痕的敌意,但怎么能允许他死掉。
他怎么能死呢!
“你嫌我脏,我帮你弄弄下面总可以吧。”冷子琰苦笑道,“你那么忙,一定没工夫找人,让我帮你,好不?”
君西仿佛被侮辱,脸色十分难看。
他不是没工夫找,而是自从和这个人在一起,他从来没搭理过任何企图爬上他床的男人或女人。
连和秦轩亲密点这个人都会醋意横生,自己若和其他人上床,他会气成什么样子。更何况,既然有了他,自己又怎么会再去找别人。
冷子琰蹲下身,用牙齿咬开君西的西裤,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内裤包裹着的东西早就在两人的拉扯中微微抬头。
君西恼羞成怒,恨不能把那玩意剁掉。在这个男人面前,他的自制力向来让他羞愧。
先用舌尖将内裤舔湿,再小心翼翼拉开,“啪”地声,男根弹在自己脸上,冷子琰抬起眼,看了下君痕,对方面色薄红,也不知太气还是太激动,整具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
表情yín_luàn低贱偏偏又sè_qíng十足,舌尖不够灵活地四处舔弄,君西浅浅的低吟仿佛是对他最大的鼓励,冷子琰张大嘴,将整根东西都吞下去,原本半跪的腿完全跪在地上,仰起头,让那根物什能彻底深入自己喉咙。
难耐地用鼻腔喘息,双眉皱着,手则配合地抚摸露在唇边的两颗囊袋,尽全力地刺激对方。只是,自始至终,除了轻颤,对方连他头都没摸过,完全是他自己在带动嘴里的东西深喉。
小巷头传来脚步声,冷子琰神情微变,君西提起他换了个角度,让他背部面墙,这样经过的人只能看到君西的背影和他模糊的下半身。
君西夹紧腿,将冷子琰的脑袋挡在胯下。知道两人在做什么勾当,脚步声变得急促,很快离开,消失在巷子口。
同一时间,君西射在冷子琰嘴里。
从嘴里慢慢拔出阳物的瞬间,看着紫红的物什划过那红肿的双唇,看着未能被咽下的白液顺着嘴角滑落,看着他像不知足般贪婪地凑上来,把腿边滴落的东西细心清理干净。
君西可耻地再度硬了。
如果是凌晔或者野鸡,早就提枪上阵了吧。
可是君痕就是君痕。
哪怕变了个相貌,哪怕再度被这个男人勾引得神魂颠倒,残存的理智还是适时地跳出来,驱动着他,推开冷子琰。
粘浓的白色浊液烧得喉头发烫,把胃里泛起的恶心强压下去,冷子琰没有急于起来,而是用手捂住君痕再度抬头的东西,姿态卑微得自己都觉得是在犯贱,“要不要……试试……”
“闭嘴!”君痕打断他,“想搞你的人多的是,不少我这一个。”气急败坏地拉好裤链,君痕退了两步,看向冷子琰,对方也正好抬头看他,面色苍白,让人心疼。
两人眼里都似有千言万语,可是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有些事,就像巨大的深渊,横亘在他们面前,阻止着他们的接近!
君痕返回酒吧,酒吧地下室有通往黑街的暗道。虽然牺牲君熙,瞒过将军,让其放松了对君氏的监控,但君痕行事一向小心谨慎,从来都是从秘密通道前往黑街。
只是他万万没料到,在通道口竟然站着一个男人。
高挑的身形,披着大衣。他百无聊赖地低头看着地面,察觉到有人接近,抬起头,目光瞬间变得凌厉。
“呵,”他笑道,“拔枪对我有用?”
君痕把枪插回腰间,寒霜似的面容硬生生挤出和煦的笑容,“你发现得倒快。”
“连冷子琰都不知道,你竟然有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孪生弟弟。弃车保帅,佩服!”装模作样拍了拍手,气氛冷得能结冰,“放心,”凌晔掀起嘴角,“除了冷子琰,没人能认出你。所以,死的是君熙而不是君痕,真正的君痕依靠失传了三百年的易容术化妆成君痕的远房侄子君西依然活跃在京城,甚至软禁黑街老大的情人,逼黑街老大替他卖命的事实,只有我和冷子琰查出来了。不过……”他话锋一转,威胁意味甚浓,“我会不会多嘴泄露出去,可说不准。”
“会吗?”君痕反而真正的笑了,“你确定这样做冷子琰不会恨你一辈子?”
凌晔挥拳揍在君痕脸上。
君痕弯下腰,抹掉嘴角的血迹,跌跌撞撞站起来,回敬凌晔一拳。
“你没有资格打我。”他说,“你可以忍受三个人一起,而我不行……至少……很难!”他吸了口气,“今后他会有你的孩子,和你组建家庭,我插在里面算什么?”
“这不是问题。”
君痕嗤笑,“那你倒说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