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才认识这么些日子,一晚上情事后就想着当丈夫,这确实唐突了些,但他苏行风绝不是轻浮之人。说负责,绝对会负责到底,哪怕用上一生。说喜欢,心里也是真的喜欢,对林千松确实有好感,不是空口唬人。只是他真心真意,林千松却毫无接受之意。
虽说是王爷,又是男人与男人,但只要两情相悦,再大的阻碍也算不了什么。
……只是,那人不愿意与他并肩啊。只行乐,不谈感情,这种事他没做过,也铁定做不来。
苏行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你那主子,脾气太怪了,身子都给了我,一点都不当回事,还让我来选是继续跟着他不谈感情,还是自己滚蛋。”
初出茅庐的纯情人很受伤,很烦恼。
狼吞虎咽的阿二看了他一眼,咂咂嘴吧。
“是不是当王爷的都这性子?”苏行风又问。
“是。”阿二干脆利落地回道。
“皇家尽出怪胎吗。”苏行风自言自语般嘀咕,“我真心诚意,他却不要。”
“老爷就是看在你是真心诚意的份上,才让你自己选。”阿二说。
“他就不能接受我的心意吗?”苏行风十分不解,“我对他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
阿二将鸡骨头扔在一边,问:“若他答应你,你打算怎么做?”
“归隐山林,闯荡江湖,都是可以的。”
“你让堂堂一个王爷放下这江山,陪你走江湖?”阿二眉头微皱,道,“就是十个百个你,也莫要与江山相提并论。”
苏行风微楞,说:“我以为千松是个闲散王爷,江山的事,不是皇上管吗?”若非是个闲散王爷,哪会像现在这样,悠然自得地游山玩水。不过……林千松要找血剑,难不成血剑跟朝廷有关?所以林千松才微服私访找人?
“皇上年事已高,禅位在即,王爷资历、能力、权利都不差其他人,只是不知他想不想争那个位子。”阿二道,“即便不争,江山是林家的江山,王爷是林家的人,责任与生俱来不能推卸。你虽真心实意,却一不是他国公主,二不是将相之女,入朝为官、赴战沙场的心思半分没有,于江山社稷毫无益处,心再真,也不过挣个侍寝娈童的位子,”
见苏行风呆呆的,阿二又道:“王侯贵族微服私访,在某个小城遇上个美人一见倾心,这事不算罕见,过后贵族还是贵族,美人却再难复从前。苏公子,劝你还是离去为好,找个门当户对、愿意与你行走江湖的人共渡一生,岂不比跟在一个王爷身边美哉。”
苏行风沉默着,没有回应,像在想什么,想地出神。
“苏公子,王爷可是叫我去接他回来?”阿二问。
苏行风回过神来,看着阿二,又是沉默半响,才道:“他让我给他拿酒。”
知他选择,阿二没有再多说什么,进马车拿出一个酒壶、两个瓷杯,递过去。苏行风道了声谢,转身离去。
林千松在火堆前打了两个呵欠,见苏行风拎着酒壶走过来,笑了。苏行风在他身边坐下,他靠过去,没骨头似的靠在苏行风胸口,一手撑着脑袋,驾着二郎腿,好不自在。
枕着个英俊儿郎,又有美酒相伴,只可惜景色不甚佳,没有月亮挂枝头,也没有一两颗星星点缀夜空,不过好在林千松心情不错。
“千松,我虽然选择回来,但有些事,我要跟你明说。”苏行风端着一杯酒,凑到林千松唇边,忽然说,“侍寝我不当,你不愿做我媳妇,我不勉强,但既然非亲密之人,便不该行亲密之事,我跟在你身边是为还恩情,出格的事,我不会再做。”见林千松看向自己,他又说了一句,“只行乐不谈感情,这种纨!子弟的做法,我做不来。”
“要与我保持距离?”
“是的,所以还请老爷自重。”苏行风低声道,想让林千松好好坐着。
林千松将唇边杯中酒含入口中,忽然转身将苏行风按倒在地,低头堵住苏行风的嘴,将满口的美酒渡过去。苏行风一个不当心,被送了满口的酒,一时咽不下去,酒液自唇角边流了下来。
林千松还不松口,伸出舌头勾着对方与自己深吻。上次苏行风亲他,生涩没技术,这次他亲苏行风,可是热情又老练。苏行风抬手想推开身上的人,林千松也抬手,两人的手碰到,林千松擅自与另一只手十指相扣。
一吻完毕,林千松已经是坐到了苏行风胯上,屁股能清楚感觉到有东西硬了起来。
“就你这定力,怎么能保持只伺候我,不和我上床?”林千松调笑道。
夜夜偷香、14 h慎
苏行风脸已经红了,无奈地说:“老爷,你倒是别招惹我啊。”
“我怎么招惹你了?我只不过见你可怜,扔了二两银子出去。”林千松笑道,“后头给我做小厮,在妓院上我,以及刚才给我拿酒,可都是你自个主动的。”
苏行风吱唔许久,才道:“妓院的事,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现在在想些什么?”林千松故意夹了夹屁股,“明里一套做法,暗里另一套心思,这样的下属,我可不敢收。”
“你明知道我定力不够,就别对我动手动脚。”
“我这是练你定力。”林千松道,“不过一个吻,我还没硬,你就硬成这样了。”他抓起苏行风的手,放到自己腿间,让其感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