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在一边看得清楚,“枪伤?”
“嗯。今天在公司里被人打了一记冷枪,大概是从对面的大楼射过来的。”
“为什么不报警?”南天的脸色不太好看。起码通知我一声啊,怪不得等了一天,连个手机都没有。昨天千叮万嘱一定要经常手机联系的可是你耶。
“你在审问我吗?南警官。”莫问之危险地扫了南天一眼。片刻后,放缓了声音,苦笑着说,“我已经是你们的走私和黑帮火并嫌疑犯了,如果再加上不明来历的枪击,岂不是又要多一项罪名栽在我头上?”
南天低声说,“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就应该尽量为自己辩护,并且追查出真正的太子。”
“你怎么知道我没追查?”莫问之懒洋洋地反问。见南天不说话,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喂,扶我去二楼房间。”
“你自己不会走啊?”
“我可是伤员哦。”俊美的男人瞪着眼睛,捂着伤口的样子,强势又有些许脆弱,是南天最没抵抗力的类型。
南天只好把莫问之的手搭在肩膀上,扶他上楼。这家伙的恶劣本性毫无改进,明明不是伤得站不起来,却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在南天的肩膀上。终于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时,南天已经气喘吁吁。
莫问之向他道谢,下经意地问,“你今晚留下来吗?”
“不,今晚回家,我还要……”
喀嚓。清脆的金属括机声中断南天的话。
他愕然看看自己铐在床头的左手,大怒,“见鬼的你什么时候又偷了我的手铐?”真是对他好一次都不行,这混蛋变态的毛病是随时发作的。
“别生气。”莫问之好心情地笑着,“这不是你的,是我自己买的。全套从搞搞乐俱乐部芝加哥总店订购,比你的警用手铐还牢固。你看,和皮肤接触的地方铺了绒布,不会磨伤,多好的设计。”
“好你的头!”南天怒吼,也懒得理会莫问之是不是病患,右手一个直拳朝他漂亮的脸蛋轰去。
莫问之侧头闪过,抓住南天的手腕,顺便拿出另一个手铐,把南天的右手也铐了起来。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站在床前居高临下欣赏他亲手布置出来的帅哥被铐图。
南天气得七窍生烟,“快点放开我!莫问之,我警告你,我对你忍很久了……”
“我也忍很久了。”莫问之开始熟练地解南天的衣服,“虽然今天没有穿警服,不过无所谓,看见你胸上这些皮带抽打的伤痕,我就情不自禁硬了。”剥下南天的衬衣,热热的手指沿着还在淤血的伤痕移动。
受伤的肌肤异常敏感,被他别有居心地摩挲,像微弱的电流触及神经。南天倒吸一口凉气。可恶!明明只是普通的伤痕,现在却仿佛成了新的敏感带。
“喂,你……你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南天徒劳无功地警告。
正常的呼吸,已经难以保持了。缓缓贴近的身影,浑身散发着猛兽准备掠食的气息,探着脖子在南天心跳加速的胸膛前嗅了两下,像是为了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美食般,猛然张开线条优美的唇,含住其中一颗乳珠。
“啊!”南天猝不及防地叫出来。
遭到莫问之的噬咬,小巧的红色突起,立即疼痛地站立起来。那里被男人随心所欲玩弄的感觉,让南天屏住呼吸。
“很舒服吧?”享受花蕾的挺硬和胸膛颤抖的同时,莫问之不忘偶尔抬头,调侃地问。
“舒服……才……才怪……”
“果然,只硬了一半。”sè_qíng的手从腰问钻进裤子,捞住藏在里面的器官,莫问之带着不满意的神态缓缓摇头,“不行,一定要让你舒服到完全硬起来才行。”
继续低下头,一心一意对付胸前的敏感小突起。舌尖舔舐和门牙轻咬交错着反复袭击,直到把南天弄得喘息凌乱,不断扭动着想逃开,才再次伸手查探胯下的状态。
“嗯,现在完全硬起来了。”莫问之意犹未尽地放开他,动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看见那根硕大的香肠从内裤里凶狠地露出头,南天的心脏蓦然收缩。大脑自动把异物进入体内的种种感觉回放,极端的扩展和身体撞击,肠胃都要被翻搅成碎片的痛楚,
不经过滤地和淫秽快感一起在五脏六腑中快速蔓延。
莫问之再次成功了,在淫靡的暗示下,南天胯下的小弟弟激动得血管贲张,后庭无法控制的不断收缩,期待被插入的渴望强烈到让南天恨不得一刀阉了自己。
才不过那么几次,身体居然就完全背叛了自己的主人。难道真如莫问之所言,这具身体本来就是适合被插入的敏感体质?如果可以的话,南天真想放声大哭。
“看见这个大东西,就觉得肚子饿了吧?是不是很想吃?”
莫问之一针见血的无耻问题,让南天羞辱之中泛起可怕的快感。犹如渗入血管的粉红色泽,连小麦色的肌肤都无法掩盖。
“宝贝,你一脸的欲求不满哦。”莫问之用硬度惊人的下体摩擦着入口,“好啦,现在求我让你吃香肠吧。”
去死!是你想逼我吃吧?不过,自己胯下的强烈感觉,南天毕竟无法忽视。其实和莫问之做爱,倒不是只有痛苦的感觉,他如果诚实一点,就必须承认事后也会回味其中的绝顶快感。
“你先……先打开这个……”南天努力缓和急促的喘息。双腕被铐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非常无助。莫问之的体力已经够惊人了,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