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嗯,少爷,您不告诉我,我也知道。
万思齐:知道?你知道个啥?
丫鬟:少爷,您听我说!
(唱)
我府的亲戚数不清,
没有大事不登门。
虽说是,虽说是亲眷又不亲近,
可他比敌人还需防。
少爷和管家齐声唤盯紧,
这里的奥妙我也能猜出几分。
他们和卖香锅的都一样,
都有一颗虐狗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铁梅和奶奶,俺对不起乃们~
各位看官看高兴了没,高兴了就打赏点花花儿呗。
15、大哥乃任性人物
“怎么了?”万思齐很善良地没有立马转身。
“腰带断了。”霍改哭诉。
“闭上眼。”万思齐冷冷道。
“嗯。”霍改乖巧答应道。
霍改当然没有闭眼的美德,谁知道闭上眼这小子会不会突然亲老子一口呢?
所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某人就这样大睁着眼,看起了免费的美男脱衣秀……
万思齐修长的手指在腰带上一勾一拉,衣衫松脱。玄色的外衫被它的主人干脆利落的剥下,在男人的脚下堆叠成云,暴露出掩在内里被青色内衫所包裹的躯体。然后,内衫也被毫不迟疑地剥下。
最后呈现在眼前的,是男人光裸的背脊和紧实的腰身,线条起伏如风下的松林,柔和的连绵,却包裹着永不摧折的利落。大片的肌肤在阳光下泛出粼粼的光晕,那不是像冬雪一样的白,也不是像秋麦一样的黄,那样的色泽,会让人想起千年古树的树芯,干净温暖得近乎神圣,生机勃勃得近乎永恒。
霍改忍不住眯起眼,他的视线无法从万思齐的背影上离开,就像是被蛊惑了。
有人牵着他的手,问“你想不想摸摸看?”
有人拽着他的脚,问“你想不想再靠近一些?”
有人抚着他的唇,问“你想不想亲口尝尝?”
一瞬间,血液沸腾,心跳加速,喉咙发干。霍改知道,他兴奋了,从发梢到脚尖,都为眼前这个男人而癫狂。
天知道他此时此刻有多想…………
拿万思齐当男一号写一篇。(后爹,你敬业了。)
嗷嗷嗷,这种身体资本要不拿来yy一把实在是太可惜了,绝对不能错过!不如写个脱衣舞男和夜总会老板的爱恨情仇?
随着脑中剧场的上演,霍改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
老板万仞仑被万思齐的身体所魅惑,自身的骄傲却无法容忍这种卑微的心动,于是利用职权逼着万思齐蒙着眼向自己出卖黄瓜。万思齐偷偷录下了这个每次点名要自己,百般折腾,却从不开口的男人,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老板。于是万思齐拿着录像威胁万仞仑,万仞仑为了保持自己拿高高在上的外在形象,只得任由舞男万思齐ooxx再xxoo……
“万仞仑,你怎么还没好?”
“不,不要,小仑,马上就好!请不要惩罚我,主……我靠!”
沉浸在构思中的某人在条件反射接了台词后,才发现场景不对。眼前一片柔软却也一片昏暗,有什么东西蒙在了自己的头上。
霍改扯下头上的东西,发现是万思齐的内衫,而眼前本应背对自己的万思齐不知何时已然将外衫裹好,并转过头来,不解地看着自己。
“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哈哈,今天天气真好的。”霍改满面通红。
万思齐的脸色难看得紧,语气也愈加冰冷“你没事就好,快些把衣衫换了罢。”转回头,继续等待。
霍改45度明媚而忧伤地看着天,天空的云朵缱绻变幻,一会儿拼成s字型,一会儿摆成b字型。
这内衫并不如普通xiè_yī衣料哪般轻薄,若是当做外衫来穿,一晃眼也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霍改扒下自己的破烂外衫,开始换衣。因为万思齐身量较高,他的xiè_yī作万仞仑的外衫长短倒是正好,但衣带就只能在胯骨处松松挽就了。
没办法,这衣服毕竟是万思齐的号,霍改那小身板无论如何是撑不起来的。霍改甩甩衣袖,忍不住轻叹了声,这衣服看着朴素无华,一上身才明了这衣料必非凡品。
肌肤所触之处,一片细腻柔软,如云似水,摩挲间,凉风起伏,凉爽舒适。想来万思齐那一身,看着不咋地,其实料子都是这般货色吧。低调的有钱人啊~
霍改绕回万思齐身前,诺诺道:“谢谢大哥。”
“贪狼扯坏了你的衣衫,改明儿我再赔你两身。” 万思齐这态度好得都快让霍改感谢人民感谢党了。
霍改一想到自个儿现下扮演的乖孩子造型,忙诚惶诚恐道:“不……不必了。我本不该招惹贪狼的。”
万思齐抬眼:“哦,你不要?”
霍改表面上一幅怯懦小弟的模样,内心已是纠结成团了。娘的,你听不懂什么叫谦让吗混蛋!
“大哥一番好意,弟弟怎敢推迟。”霍改乖巧地低着头,盯着万思齐的鞋尖,想象着自己一脚踩上去该是何种快意滋味。
“走吧。”万思齐转身迈步。霍改连忙跟上,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再迟一些自己搞不好就得迷失在这广阔的后院里了。
“还不走?”万思齐回头瞪着霍改的方向。
霍改茫然无辜地看着万思齐,我这不是跟上了么?
贪狼屁颠儿屁颠儿地从霍改身后跑出来,乖巧地蹭着万思齐的脚。万思齐拍拍狗头,转身就走。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淡定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