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父本想用鲁姬作为小卒利/用,结果这个小卒翻身甩掉了主帅,还把主帅当做踏板,这让庆父如何不生气?
一面生气齐侯的态度,另一面生气小卒翻身了,庆父如今正在气头上,看到了吴纠,顿时冷冷一笑,便走了过去。
吴纠见他走过来,已然是避无可避,便拱手说:“鲁公子。”
庆父也不拱手,阴阳怪气的笑着说:“呦,齐公子!”
他说着,又笑了起来,说:“你是齐公子,庆父是鲁公子,咱们都是公子,你说巧不巧?这样罢,鲁姬都已然和齐公结床笫之欢,咱们两个公子,不如也……”
他说着,伸手过来摸吴纠的脸,吴纠刚还在气头上,虽然已经把鲁姬撅了一把,但是心中莫名火气很大,庆父如今明晃晃的来找茬,吴纠“啪!”一下就将他伸过来的手打开了。
庆父一愣,没想到吴纠会打自己,晏娥平时都软/软的,看起来十分好欺负的样子,如今却厉声说:“鲁公子,请您检点一些!”
庆父哈哈一笑,似乎听到了什么顽笑,说:“我检点?吕纠,你是什么东西?别假清高了!当日/你答应鲁公的事情,到底算不算数,若是你反悔,可别怨恨我把你的身份嚷嚷出去,让天下人都笑话你!我看你到时候还怎么清高,恐怕要卑贱的求着我了……”
庆父的态度十分嚣张,说到这里,却看吴纠身后的那个宫女突然睁大了眼睛,一脸害怕的样子,随即笑着说:“怎么,现在怕了?不用担心,公子我也不是什么记仇的人,你和你这个小宫女,现在跟我回去,好生伺候着我,也不是不可。”
他说着,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断喝,说:“鲁公子想干什么?!”
庆父猛地吓了一跳,快速回头一看,顿时吓得脸无人色,比方才晏娥的惊讶表情还要夸张,顿时双/腿一软,身为外臣竟然行了一个大礼。
原来站在他身后低沉断喝的人,正是齐侯,齐侯一身黑色的朝袍还没换下来,显然是方才和他商议割地时候的打扮,庆父没想到齐侯竟然也跟过来了,而且显然自己方才的话全都被齐侯给听见了。
齐侯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庆父,说:“鲁公子,孤只是问你话,何必行此大礼呢?”
庆父硬着头皮说:“齐公乃当时英杰,所以……所以庆父不由自主心生敬仰,就……就想行此大礼了。”
齐侯冷冷一笑,说:“好啊,真希望鲁公子,可别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孤可是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耍小手段的人。”
庆父满头冷汗,连连擦了擦,说:“是是,齐公说的是,这种人,庆父也心生厌恶。”
吴纠淡淡的接话说:“这种人何止是让人新生厌恶,简直猪狗不如。”
庆父被吴纠当头骂了,气的脸红脖子粗,但是不敢发/怒,赔笑的说:“是是。”
齐侯又冷冷的说:“行了,鲁公子商议割地之事,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罢,过些日子还要再来商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