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隰朋也随同回来了,脸色非常深沉,伸手握着腰间的佩剑,一直叩着没有松手,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始终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吴纠又淡淡的说:“不是令郎冲撞了纠,而是令郎今日在郑国都城的大街上,当街欲图调/戏侮辱国相之女,当街百/姓都能作证,若是郑公和傅大夫不相信纠的话,可以随便找/人打听打听。”
吴纠说完,傅瑕深知儿子品行的,顿时脸色黑的难看,但是不能反驳,郑伯打圆场说:“不能有的事儿,傅卿的儿子那是……”
吴纠没等他说完,又说:“傅大夫的儿子还说了,国相有什么了不起,还要给他爹几分面子,只是国相家的一个寡妇,一定让国君下诏给他送到家里去,国君都要听他爹的。”
吴纠简直是唯恐天下不乱,虽然那恶/霸的确说过一些话,但是并没有这么嚣张,最后那句是吴纠添油加醋的。
但是这油添的极好极好,正好一把洒在了郑伯的火苗儿上,郑伯重用傅瑕,害怕祭仲。祭仲说话有分量,郑伯需要听他的,而傅瑕不同,傅瑕知道恭维郑伯,怎么爱听怎么来。
但是如今傅瑕的儿子对外面的人说,郑伯都要听他爹的,这话好像一捧油,瞬间把火苗助成了大火,郑伯瞪了一眼身边的傅瑕,冷冷一笑,说:“没想到傅卿的儿子,品行如此不端!?”
傅瑕连忙说:“这这这……这是误会,君上……”
齐侯这个时候反而帮忙说:“并非误会,孤也听到了,一字儿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