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豫不屑的说:“什么变化?”
凫须说:“如今您也看到了,楚国朝中兵强马壮,若只是得到一两张兵马图,可能无法赢得胜算,因此小人以为……该当离间楚国内部,分崩他们的朝/廷,这样我晋国才能有机可趁,趁虚而入。”
嬴豫笑了笑,说:“说得好光彩,果然大/义凛然。”
凫须脸色一寒,被嬴豫“夸奖”的脸上无光,说:“大/义不大/义,你有资格这么说么?你就管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罢,千万别把我们寡君惹急了!”
他说着,又说:“之前你也看到了,楚王有/意收归私卒兵权,这不是老虎头上摘虱子,准备自取灭/亡吗?我们不如推波助澜一番,制/造一些流言蜚语,引导楚国的舆/论,这样一来,楚国这么多卿大夫的党派,足够让楚王受得了!”
嬴豫没说话,凫须说:“小人知道江公/正派,这种流言蜚语你说不出去,你若是散播流言蜚语,小人还怕你误事儿呢!这事儿我自己来,你就等着配合便罢了,还有……那叫做介子推的,必须死!不过是一只蝼蚁,若是哪日想起来了,坏了寡君的大事儿,谁也担待不起!江公若是再多管闲事儿,死的就是你们江国人!”
凫须说完,冷冷一笑,直接撞门走了,气的嬴豫脸色有些踌躇,“嘭!”一声,直接踹翻了案子,上面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小重耳一直发烧,棠巫又熬了药过来,小重耳糊涂的不能喝药,吴纠和齐侯帮忙托着小重耳,掰/开他的嘴巴,棠巫赶紧灌药,喝药就折腾了好一番,喝了药小重耳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下去。
棠巫说:“只要热退了就好,千万别再烧起来,若是老这么发/热,恐怕要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