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从怀中掏出辟水珠扔个风逸,却被风逸一挥袖挡了去,掉在了地上,幽蓝色的光芒,在地上闪闪烁烁,看的cǎi_huā蜂心头一个激灵:“你!你不要?”
“我说过。”风逸收回手:“我不稀罕这东西。”
“那你,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风逸冷笑着看着cǎi_huā蜂:“你的时间不多,将东西与合欢散的解药一同交出,我就大发慈悲的,把你上官公子带回去。”
cǎi_huā蜂脸色一变:“东西,我可以给你,可是解药却没有,那药不是合欢散,而是合欢门多年炼制而成的一种新药,效果很强,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拿解药,再说,我下药,也没有准备解药啊。”
他话没说完,风逸的脸色就彻底冷了下来,不过看他不像说谎,便不耐烦的说道:“那就把东西交出来,然后滚!”
cǎi_huā蜂暗骂一声,知自己已无退路,与风逸交手又毫无胜算,只能从衣服里掏出一个与手指长短大小都差不多的小木块,然后扔给风逸,再趁风逸接东西时,转身便跑。
风逸接过小木块便立刻放到了怀里,然后瞟了一眼地上的自己伪造的辟水珠,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而后转身向之前的地方走去。
他的脚程不算快,也是可以放慢了一些速度,等到达屋子里时,上官宣霖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云汐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风逸知人是被cǎi_huā蜂带走的,也懒得去看,直接冲到床边,俯身去看云汐的情况,这一看才知这次药性的猛烈。云汐自幼便是极善沉默隐忍之人,纵然是如此的滔天**燃烧着自己,独自一人时,他也可以强行压下。只是,他揪着床单的十指皆以泛白,又因床单被撕破而掐到自己,于是那修长的十指上,均已染满了殷红的血迹。
看着他唇角不断流出的血,再看他整个人都处以一种极度隐忍的颤抖中,便可以想象出,这次药性究竟有多猛烈。
风逸闭了闭眼,轻叹了一声,做到床边,一手握住云汐染着鲜血的双手,一手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轻唤道:“汐儿......”
怀中的人因为这一声呼唤而猛的颤了一下,随即猛的睁开了那双无神的眼眸。
“风逸......是你吗?”那带着沙哑的颤声中,是难以抑制的**与恐惧。
风逸看着那张被各种失控的情绪占据了的面容,心中不由一阵愧疚,毕竟这件事情,云汐完全是受害者。
“是我,别怕,汐儿,不要怕。”他将云汐紧紧地搂在怀里,怀中人越是难以抑制的颤抖,他那颗曾经利用过他的心,就越发愧疚,对怀中的人,也无比的疼惜。
他利用了这个孩子,来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尽管他不顾声誉的做了挽救,尽管后果并没有太过严重,但无法否认他曾经做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