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里只有浓烈的烟草味,呛的我嗓子好难受。
待续~~
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
第二天我是被小冰那厮活活捏醒的。
他两只手一边扯我一脸皮横向伸展,我五官差点给他整变形了,然後我听见他说你丫昨晚在吧里就睡著了表情还敢那麽安详,重得猪都得含恨而死害我一纤细美少年把你拖上楼我他妈恨不得把你论斤卖了!!
我痛得坐起来一瞅,我就蜷缩在一小沙发上腿都没打直,我摸摸面部严重松弛的皮肤说敢情你给我准备的睡觉的地儿就这一破沙发啊?他哼了一声说怎麽你还想去喜来登不成?我不是看在顾鹏飞的面子上我就把你扔吧里了看那些大叔大伯们怎麽蹂躏你!
我穿好衣服一看都得正中午了,於是对小冰说我得走了还要去看房子呢,小冰从厨房里探脑袋出来说你不吃了饭再走?我说算了吃了你做的东西我可能就走不出去了,他说得,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走你的爱去哪儿去哪儿没人儿想留你。
过了半晌他突然又问哎苏锐你找了房子打算干嘛啊?我说找工作呗我要是投奔老家不被我爸掐死,他又说你找什麽啊甭费神了啊你看你们做牛做马了大半辈子一月还没我一晚银子挣的多你来我这儿做事儿得了你那小模样还能风光几年哥哥我给你找个好主儿让你枯木逢逢春。
我听了说得得老大这种事儿您给我消停一下我怎麽说还是一党员啊,他说党员拽个屁啊,党员不还得为祖国的风化事业贡献力量。然後我说算了我俩的思维不是一根神经上的啊,随後立马打开门落荒而逃。
我都冲楼下了听到那厮在上面吼哎我认真的你哪天想堕落了就抠我我这儿正缺人呢自家兄弟价钱好商量。
我离了小冰那狼窝就打公车四处去瞅房子,最後好不容易选上一个平面设计还算合理的,价钱也不高,就是离市区远了点,给了房东第一个月的租金我卡上就剩零头了。
接下来连续一星期我都在四处找工作,然後我发现自己对这社会的认识还是蛮天真的,以为一个人只要有真本事到了哪儿也牛b,可我一被开除的连大学文凭都没有人家第一道关就给你刷了,连挣扎的余地都别想,我心里那个别扭啊,心想我一在学校年年第一的天才若是学出来了够你多少大单位排队争的,如今我去应聘一小公司都得低三下四的看人家脸色就差没下跪了。
其实最头痛的是我妈还一个劲儿打电话来问这问那,我骗她说我寝室电话坏了叫她有事打我手机,她一打来就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吹,吹完家里吹邻居吹完国内吹国外,我眼瞅著我连话费都交不起了又不敢吭声,有一次我就稍微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你怎麽这麽罗嗦啊,立马那边就开始了,说苏锐啊你居然嫌弃我了我不就是太想你了吗我养你那麽大我容易吗我想当年……等她从我满月起吹到我上大学我那才充进去的一百多电话费就给阵亡了。
於是我干脆白天就把手机关了,琢磨著要我再找不到工作是不是告诉他们这事比较好,要不他们还以为我在学校起早贪黑地天天向上呢,结果我早成一社会盲流了。
就在这时候顾鹏飞就打电话给我了,说你怎麽老关机啊我都给急死了以为你给谁拐卖到刚果去了,我这才想起这号人物的存在,说有什麽事啊你别浪费我话费啊,他说那方便出来见一面吗,电话里不好说,我说好,去餐馆吧,你请客。
晚上的时候他打了个车来接我,顺便把我那天没拿走的行李大包小包地运了过来叫我点点少什麽没,我数了数少倒没少可多出了几件,他说他来的时候顺便就把我缺的东西都买了省得我再麻烦,我本来要拿钱给他,他说得了你就甭死要面子了啊你把这钱给我了估计你下月泡面都得省著吃了。
然後我们就去不远的饭馆凑合了一顿,我发现我从进去起他就一直盯著我看,我只顾吃他只顾看,後来我受不了了说你看什麽呢没见过帅哥啊?他笑了笑说我看你吃饭觉得心里挺难受的,我问为什麽啊,他说因为你好象很饿的样子。
我当时楞了一下,没琢磨透他的意思,心想我是饿了没错,可他这话怎麽听著这麽别扭啊?
然後我说爷爷我从来就是这麽吃饭的看不惯拉倒,说完我低头继续洗劫。他又说你都瘦了,这几天很辛苦吧。我说我减肥呢你别瞎操心我就一天到晚在家睡觉睡得辛苦。然後他不说话了,一直等到我吃完。
我放下筷子说我吃饱了,他很自然地拿纸巾帮我擦嘴巴,吓得我赶紧夺过纸巾说你干麻呢两个大男人的你就不怕吓跑周围的善良百姓?他笑著撇了下嘴,过了一会说你怎麽找这麽远的房子啊,你离学校近点的话我可以常去看你啊,我心想废话就因为你会这样不然鬼才想住这麽远!以前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把我脾气狠朝坏的地方惯,把我服侍的跟一植物人似的,如果客观条件允许,我觉得他恨不得连衣服都帮我穿鞋带都帮我系,我认为我现在的生活不能自理绝大多数拜他所赐。
然後他又跟我说起一些学校的事情,和他扯著扯著我突然就看见他手背上有条很长的口子,已经结疤了可明显是新的。
他见我看见了正想缩回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这是什麽啊怎麽弄的,他哦了一声说不小心被门挂的,我眯著眼睛说那你躲什麽啊?得了吧你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