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也一脸奇怪:“不过这里一晚上都没啥动静,不应该啊?这事好生蹊跷。不如这样,我在这里守着,少东家你先回去看看,刘四不是和你一间房?你问问他?咱不怕那种明着来的,就怕这种撩一撩你又摸不明白想干嘛的。
慕青渊点头道:“也是,这事儿估计不简单,咱还是小心为妙,三哥,辛苦你再守守。我去看看就回来。
回到客房,却发现原本睡在自己旁边的刘四不见了,空落落的床上什么都没有。慕青渊心里一惊,见过劫货的没见过劫人的,何况刘四不过是镖局里一个镖师,人也四五十了,基本没有被劫的原因啊。再者,这趟货物不大贵重,不过是回乡捎带的,又谁闲得没事儿对一批布料感兴趣?
无解,无解。
慕青渊环顾了四周,发现桌上用小刀钉着一张白绢,上书:“人在我手,慕姓来赎,只许一人,否则灭口。
☆、巧遇
慕青渊环顾了四周,发现桌上用小刀钉着一张白绢,上书:“人在我手,慕姓来赎,只许一人,否则灭口。
这一个队伍就只有他自己一个姓慕的了,这明显是针对他来的。这是慕青渊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以前有与劫货的结下仇怨,但是从来没有这种劫人以要挟的。果真是蹊跷的紧,白绢上没有写地址,去哪里赎?该不该与伙计们说,说了会不会乱。不说的话自己只身前去出了岔子更没法照应。一连串的问题,但是最关键的是,去哪里赎?慕青渊拳脚虽然不差,但是远远达不到传说中的千里追凶的境界,何况这事儿看起来并不是这么简单,细细虑了一遍可能的劫匪,确实无迹可寻。
余光瞟到小刀上,银色的小刀看起来挺贵重,可是慕青渊看到了最最关键的一点,刀柄上细细镶了红的“解”字。
慕青渊嘴角擒起笑意,心中似是豁然开朗,高兴地下到楼下去找掌柜的。死小子,想忽悠我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下次先把你家爱人的姓藏好了再来吧。
三更天,柜上点着晦暗的油灯,掌柜的正趴在旁边打着盹,被慕青渊叫醒是一脸不情愿。“这位少侠有事儿吗?”
“掌柜的,我想问下今天是不是两个人来过店里。一个高大一个瘦弱,一看就是贵胄子弟那种。”
掌柜的想都没想,说道:““倒是有这么两个人,身材都和你描述的差不多,不过穿得都很破旧,怕不是你要找的人吧。”
慕青渊道:““只要身材差不多应该就是了。你知道他俩去哪儿了吗?”
“嗨,哪儿都没去,就楼上住着呢。天字号最东头,您是要?”掌柜的看起来兴致缺缺,伸个懒腰准备继续睡过去。
慕青渊也不理睬,三步并了两步蹬蹬上了楼,掌柜的在后面叫道:““客观您可小声点,别吵着别的客人!小店还得做生意呢!”。完了自顾自的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
尚没感叹完,就听到楼上传来“咣当”一声巨响,掌柜的心想,妈呀这门铁定是保不住了。
(六)
“宣白你这辈子能干点不丢脸的事情吗!你不丢人我都替你嫌丢人!下次绑票别留下带着名号的飞刀成吗!怕别人认不出来是你是吗?”慕青渊站在被一脚踢开的门口,对着里面喊道。
只见刘四在床上睡得呼呼的,看样子是被下了药。空荡荡的大房间也不见别的人,这对狗男男多半是怕慕青渊来寻仇,躲起来了。
“出来吧别藏了,宣白你这种混蛋也就算了,解秋寒你怎么也跟着他玩这种没脑子的事儿?”看来
很是熟悉这个动静,慕青渊不慌不忙,等着罪犯现身。
果真后方呼一声风过耳,慕青渊抬手一挡,右手肘往后猛力撞出去,再转身抓住后方来人的手腕儿,后者就只得乖乖束手就擒。
“又被你发现了。”手中扣着的少年一脸苦瓜样,“每次你都得揭穿我,有意思吗?就不能让人多玩儿会?”
“每次都是同一个把戏有意思吗,玩了这么多年也不腻,也就刘四哥跟你熟,从来不跟你生气,要换我早跟你翻脸了,还下药,真是下三滥的招数啊。跟着秋寒这么多年也不见你的功夫进步点。”慕青渊语气很是嘲笑,不过也相当熟络。
“我明明是故意留下带名字的飞刀,不然你铁定找不到我。每次都玩儿同一个把戏你也不知道迁就一下我,跟你这种人做朋友真没意思,秋寒也不陪我玩,你也不陪我玩儿,你们真没意思。再有,我功夫是进步了的,只是不如你进步快,你才老觉得我没长进,我这次要是不偷袭你,你能发现我在背后?”少年道,“解秋寒更过分,不想陪我玩就算了,还说不陪我一起丢脸,帮我把刘四哥弄过来之后自己去隔壁房间睡大觉,留我一个人对付你。”
“行了行了下次陪你玩儿,你俩怎么来这里了?你们不应该在应天府吗?”慕青渊找了个凳子坐下,抬抬下巴示意宣白也坐。
宣白坐下道:““不是在应天玩儿腻了嘛,就出来玩儿两天,谁知到了李家庄正好看到你,本来想直接来找你的,秋寒说,太久没看见你了,得好生打个招呼才是,这才有这一出。”
慕青渊满头黑线:““这馊主意是秋寒想出来的?我可不信,这种事你以前常干,可别污在别人身上。你俩打算往哪儿走?”
“往太原府去,秋寒说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