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记得,老爷当时还说也别让人知道有这块令牌在,少爷,这样直接拿出来没问题吗?」
「我不是说了,事情都已经过了这麽久,况且我又不是拿出去四处炫耀,我只是想搞懂当时发生了什麽事。」再看了看手上的令牌,他收进怀里,要走出卧房找爹亲问个清楚。
「少爷,等等。」在他跨出房门之际,包五伸手拉住他。「少爷,我听说那位王爷懂武,明天的竞争会不会是他赢啊?」
包子泉转头瞪视他。「这种事我怎麽知道,反正都说好要比了,也不可能说出放弃的话,只能努力走了。」只是,他坦承继续下去是为了自己,不希望自己去娶朱姑娘,可是……
下意识抬手抚了下自己的双唇。他好像亲了自己好几次……
「少爷,你的嘴也疼吗?」语气有些担忧
「……」他有说他嘴疼吗?他只是……
「还是奴才去找大夫,让他仔细替少爷你看看吧?」
「你不准去!我不需要看大夫!」脸颊微红,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转身直接离开。
什麽嘴疼,他……被个男人亲着,他当时应该有反抗吧?
王爷抢亲包子【三十】
「我没想到你会回想起那段往事。其实,我们也不是没被皇上选中过,当时咱们家做的宣纸已有不小的名气,支出穷苦书生的事也传到了皇上的耳里,再加上他非常喜欢儿时的你,所以他要咱们在进贡日的隔天再入宫一趟,且必需带着你一块去,他想看看你。那时我们本来还很高兴的,想说总算轮到咱们家,可没想到,在我和皇上谈完要事後,你就不见踪影了,我怎麽找就是找不到你的人,在我正想禀报皇上,让他帮忙时,突然有个太监要我先返家,说你和皇上正玩着,要我别去打扰,还说天黑前会送你回来。当时我信了,虽然仍就不安,可却也没多怀疑,没想到你回来时,是独自一人跑回,且身上还带着大小不依的伤。」
「我受伤了?」包子泉有些诧异,因为他记忆里真的没这段经历。
「是啊,你受了伤,还说看见一个太监杀了人,他发现你,便让人把你给抓了起来,还把你带到一处漆黑的地方。後来能逃回来,是因为那名太监也受了伤,你趁他不注意逃跑。当时你边说边哭,说对方想杀了你,我担心对方会找上门,遂藉着经商名义举家搬离京城,有人上门找时,我说你生了重病死去。我本还想,如果他们不信继续追查,那就乾脆演出戏让他们看,可幸好他们信了,也没再派人继续来问,我这才松了口气,也敢在多年後搬回京城。」
「那买纸的事情呢?」
「买纸的事我找了个理由推掉了,说我们做不出这麽大量的纸,之後的每一年,我只是随便拿了些纸给皇上,理所当然的,皇上自然也就不会选上咱们了。」
所以说,他们家这些年没被选上,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自己?
站在开始竞赛的起始点,包子泉慌神地一想着昨晚爹亲对他说的话,为了他的安全,爹才会要自己忘记那段往事,也不许自己再拿出那块令牌。
换句话说,这些年他所想的,有很多都是误会了?包括对对庆和纸坊的敌意?
他下意识摸了下怀里的令牌,再看了看四周,说好午时开始,现在都已经是午时了,他怎麽还没来?
不会是发生什麽意外吧?
他说要去解决那件事,会不会当年对自己动手的人也对他动手了?
包子泉不安地再看了眼本该跟在仲孙礼身旁的小安子与郭敏,直接来到两人面前。「请问一下,仲……礼王爷他人呢?」
小安子与郭敏互看一眼,後者露出客气的笑,道:「王爷有事耽搁了,等会就会赶来,包公子和张公子能先开始没关系。」
等会赶来?是因为什麽事情耽误了?
他想问,却不知该如何问出口,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总不好说他们昨天跑进一个山洞,在里面发现血衣,礼王爷是不是去处理这件事?
说了应该会招来危险吧?况且昨天他已经交代别对其他人说,他得遵守诺言才对。
他紧皱双眉,犹豫地再看着两人,随即转身离开,直接走往比赛的路。
一样是在城外举行,但绝对会比昨天来得安全许多,只是……现在都还没出现,会不会遇到了什麽危险啊?
焦躁地搔搔头,继续的再往前走。
没注意到他已经出发的包五,在发现他不见後,慌忙地追上前。
「少爷!等等我啊!」昨天的迷路害少爷受了伤,他今天可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一定要牢牢地跟在少爷身边。
包子泉瞥了他一眼继续看着前方的路。「你跟着来做什麽?」
「奴才是来服侍少爷的。」包五抓着他,戒备地左右看了看,而後凑近他低声道:「少爷,我昨晚带了些家仆在这条路的正中间上做了一个陷阱,就看是张公子还是王爷,哪个倒霉掉进大洞里。」
「作陷阱?」包子泉转头瞪视他。「你做陷阱做什麽?」
当然是要用来陷害他们了,让他们没法赢过少爷。」
「笨蛋!」怒骂一声,抬手用力捶了下他的头。「谁让你这麽做的?你这样,不等於我在使小手段吗?」
包五紧抱住挨打的地方,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可是少爷,如果今天没赢,那明天的不就输定了吗?」
「谁说我输定的?」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