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句话的离开。
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路人的离去。
佐枫知道,自己不过是遥的一个工具。
她那永远也无法被人满足的ròu_tǐ的yù_wàng。
她曾经被怎样残忍对待,让她死去了灵魂,紧靠ròu_tǐ存活。
但不管怎样,她变得脏。
从内到外的脏。
她把男人当成工具,男人也只是用她泄欲。
一个人自己甘愿堕落,谁也无法挽救。
佐枫。
风,注定的飘零。
有人羡慕说风的自由,只是没有人会明白。
风,它无法停止,永恒的漂泊。
自由到底是自己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还是自己想不做什么就能不做什么?
佐枫就是如此,漂泊是宿命,反抗是徒劳。
命运写下了残酷的一笔,鲜血淋漓。
佐枫,拥有一颗想要停下来的漂泊的心。
他没有离开南城。
南城很大,他从南城的北方,去到了南城的南方。
繁华,车水马龙。
美丽,红灯绿景。
他唱歌,流浪歌手。
在街角,十字路口,或者地下通道。
这个世界上有故事的人,那么多。
这个世界从不缺少悲伤的故事。
只是很少有人,愿意停下来倾听。
太多的人,心死了,便也丢失了欣赏的能力。
佐枫的钱,早已经用完了,或者说,他就没有过钱。
佐枫说,自己不是在乞讨,自己只是在找那个愿意停下来听的人。
有钱的时候,就会找一个小旅馆,好好的洗漱一下,然后睡一个好觉。
然而更多的时候,他都会睡在公园,睡在一个角落。
有时候,自己还是会想起那个疯狂的女人。
那个丰满的充满了自己的双手,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ròu_tǐ。
有时候,佐枫甚至想再见她一面。
或者说,想和她再有一个缠绵的夜晚。
佐枫自己写歌,自己唱。
后来卖给唱片公司。
唱片公司要签约,他拒绝了。
他不想有枷锁的捆绑,让自己飞不起来。
就如他自己所说,流浪的人,不应该有束缚。
在一个十字路口,红路灯反复交错着,这里有着超市,银行,不远处还有站牌。
车来车往,人群穿梭。
佐枫已经在这里唱歌很久了。
不是因为这里人流很多。
而是因为,每天自己来这里唱歌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人在这里听。
她就站在不远处,佐枫可以看见的地方。
安静的,静静的听着。
她穿着超市的工作服。
远远看她,有一种很平凡的美丽。
终于,那一天,佐枫过去问那个女孩子,为什么每天都来听我唱歌?
她说,我听的不是歌,我听的是故事。
就这样,佐枫认识了她。
白琪。
佐枫说她的名字真有趣,白琪,就像是围棋里面的白棋一样。
白琪笑着说,黑棋代表绝望,白棋象征希望。
佐枫赚了些钱,他就在那间超市的旁边开了一家咖啡馆。
取名为“若即若离”,若离,若黎。
我在这里想你,你在哪里?
当店里没有人,或是人少的时候,佐枫就会唱歌。
只是,那个叫白琪的女孩子,很少会来了。
毕竟她要工作。
每天下午的时候,她就会进来,点一杯咖啡,坐在一个角落。
他们没有过多的语言,后来连点什么都不用说。
佐枫直接送过去,然后两个人相似一笑。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包含在了笑容中。
然后,佐枫就会唱歌。
他只会在这个时候唱他自己写的歌,只唱给她一个人听。
因为,佐枫觉得,她能听懂。
只是很多时候,白琪走了,可她的咖啡,还剩很多。
有一天,佐枫唱了一首思念的歌。
而且,那一天只唱了一首歌。
因为唱完之后,那个女孩就走了。
佐枫去收她的杯具,看见了用手指蘸了咖啡写的一行字。
我想你了,你在哪里?
店里面经常会来两个女孩。
其中一个的笑容,很甜美,笑起来的时候,有酒窝。
她很爱笑,爱笑的女孩子,都不会差的。
还有一个女孩,总是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机。
佐枫曾和她们聊天。
那个女孩说,她叫落十一,落叶的落,数字十一的十一。
另一个女孩叫乐乐,快乐的了,苏乐乐。
女孩子的喜欢总是表现的太过表面,就像太阳在空中悬挂,只有瞎子才会看不见。
而那些看不见的人,只是因为,不想看见。
佐枫就是如此,看见了,但是不想看见。
于是当做没看见。
咖啡店竟然盈利了。
又有了钱。
佐枫一直不喜欢钱这个东西,他觉得钱就是个负担。
所以自己写的歌赚了钱,就开咖啡馆,把钱花了。
现在又有了钱。
佐枫便去租了一个房子,就在咖啡馆的楼上。
很方便,最然贵了一点,但是佐枫不在乎。
有人说,夜是最能看见自己的时候。
佐枫习惯在夜里写歌,因为深夜的时候,自己的孤独会□□裸的摆在那里。
没有防备的,任人刺痛。
佐枫写歌,不是为了钱。
只是思恋的容器总会装满,所以总需要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