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边整理边说,“还有呢?”
陆匪说,“没有了。”
黄单一愣,“没有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陆匪嗯道,“没有。”
黄单很失望,那他顺着这根藤子往下摸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陆匪敲敲桌面,“对方敢在这栋楼里杀人行凶,全身而退,就说明已经做足了功课,你觉得还会留下线索?”
黄单说,“只要是人干的,就会有痕迹。”
“我同意你这个观点,不过……”
陆匪停顿一下说,“那也得找出来才行,而事实是,老张跟刘大娘的死,警方没找出蛛丝马迹,案子是破不了的,别指望了。”
黄单沉默了一会儿,“陆匪,你能弄到他们的死因吗?”
陆匪闻言,就用两只手捏住青年的脸,“季时玉,你想气死我是吧?听你这意思,是案子一天不破,你就一天不罢休?”
他气的嘲讽,“我看处理这两起案子的警||察都没你这么上心,应该给你颁发一面旗子,领着你在小区里溜两圈。”
黄单不挣扎,不发出声音,乖乖的把脸给男人捏,也就在这个世界才有这种事情发生。
陆匪见青年的脸都红了,他撤开手,心疼的揉揉,嘴里没好气的说,“你在想什么,我把你的脸捏成这样了,你都不知道喊疼?”
黄单说,“我不疼。”
陆匪抬起眉眼,目光灼热,“傻子。”
黄单是真不疼,男人现在不信,后面也许有机会让他怀疑自己的痛觉,“那死因的事?”
陆匪去书房,拿本书坐到椅子上翻开,“看你的表现。”
黄单说,“那走吧。”
陆匪没抬头,“什么?”
黄单说,“做||爱。”
陆匪的手臂一抖,书也跟着抖了抖,他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做什么?”
黄单说,“爱。”
陆匪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至于听见做||爱二字就浮想联翩,不能自已,让他有这么大反应的是青年的口吻。
认真又平静,没丝毫的暧||昧跟害羞,真稀奇,独一无二,绝种了。
陆匪快要不认识那两个字了,他揉揉额头,半阖的眼睛里有苦恼,无奈,又在电光石火间被一股庞大的欲||念吞噬。
黄单说,“陆匪,你硬了。”
陆匪的喉结滚动一下,“嗯,硬了。”
他跟青年还没怎么着,摸都没摸一下,就硬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硬,他有点疼,操!
黄单看着男人,三哥说过的,菊||花灵随便用,他多用一些,效果肯定会有的。
菊||花灵的神奇之处,黄单见识过多回,他是老客户,也是忠实的消费者,会一直支持下去。
陆匪的气息粗重,眼皮一直半阖着,没有将已经发酵的欲||望暴露给青年,怕把人吓跑了,他维持着不变的坐姿,裆||部绷的很紧。
西裤是定做的,用的是昂贵的布料,这会儿都有一种要破裂的迹象。
黄单见男人不动弹,他挑眉,“不做吗?那算了,我出门溜达去了,你接着看书吧。”
说着就朝着大门的方向走。
陆匪低头看书,一行没看完就把书压在桌上,“回来!去床上等我!”
黄单往卧室走,他没回头,“人跟人的情况不同,男人跟女人更是差别大,网上说的那些没多大用,经验要从实际操作中获取,一回生二回熟,不要紧张,你没问题的,有我在,我会尽量不让你疼。”
陆匪刚拿了手机准备刷,听到声音就把手机丢了,他按开皮带的扣子,把皮带抽了扔到椅子上,“妈的,三番两次的撩他,无法无天了,这次疼死也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