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侠,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小的把知道的不知道的也都说了,是不是可以放小的走了?”段青红求饶道。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吗?毕竟是你亲眼看着你下把我埋进去的。”病关索说道。
“想”段青红看着病关索现在这张血肉模糊的脸,不情愿的说了一个想字。
“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和那个剑客,昨夜我被你家公子饲养的金钱豹扑倒在地,那些豹子撕扯我的脸部,咽喉和胸膛,幸亏我练过多年的外家功夫,一时没有被咬死,他们两个帮我打跑了那群豹子,但是我已经被撕扯成这副模样,失血过多便晕了过去,你以为我断气了便把我埋了,可是我们走镖的都练过装死用的闭气功,我走了这么多年镖,能闭五个时辰的气,所以就挺到了早上,直到枚大侠和两位爱徒将我刨出来,要不真的要去见阎王爷了,虽然活着不过也变成了这副模样,怕是离死不远了。说起来我能活着把真相弄明白既是天意,也要多谢枚大侠和两位晚辈。”
“病兄不要这么说,我们奕剑和你们风铃镖局素来交好,咱们两家之间又有很多的生意往来,奕剑的镖也全交给你们镖局,况且我与病兄又是老相识了,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呢。”
“咳咳”病关索猛咳了两声,现在变成这副模样,是他在走这趟镖开始之前所没有想到的。
“不过病兄既然知道了这千金酬一事的真相,接下来有何打算呢?”枚乘问道。
“唉都变成了这副模样,我也没脸回镖局了,愧对当家的。不过我还是会飞鸽传书把事情真相告知当家的,让他早作打算,我自己嘛,也快死的人了,找个地方等死吧。”
枚乘看着病凡青,到底也是一个老镖师,现在被毁了容,落得个晚景凄凉,不免的有些神伤。
“病兄有次打算也好,日后若有需要帮忙地方,尽管来奕剑找我枚乘便是。”
“多谢。”
“对了,病前辈,这个段青红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再把他给原封不动的送回去吧。”太史义问道。
病关索望着他,段青红盯着他那张残缺的脸,仍然感到那脸上的愤怒,嘴里面叫到“别杀我,别杀我,求你别杀我。”但是病关索没有听到一样,拔出刀鞘里面的快刀一步步向他走去。
“我们镖局就没有退货这么一档子事。”
说完便起刀落,一刀把段青红的脑袋砍了下来。
橘儿妹妹看不了这么血腥的画面,一下子扑到太史义的怀里面。
砍了段青红的脑袋,病关索,不,现在应该叫病凡青,他已经不再是镖师了。用青布袋子把段青红的脑袋包好,拍了怕说道“阎王爷催的紧,老是在我耳边叫我过去,可是我还有事情要做,不如你替我过去好了。”把包了脑袋的青布袋子系在腰间,然后又扯下一块布裹着自己血肉模糊,残缺不堪的脸,转过身来不让人看到,枚乘和他的两位爱徒已经离开了,到病凡青离开的时候了,他也离开了这栋破屋。
凡是我风铃镖局的镖师,腰间都要系上一段铜铃。病关索想起了这段话。
他走的时候,又响起来一阵的清脆的铜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