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镖师这蜡烛什么也事情也没有发生啊。”
病关索指着蜡烛的火芯处,众人凑近看过去,都哑然失色,这蜡烛的火芯已经没有了,火苗却仍在燃烧,众人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李应一刀便截去了火芯,那豆大的火苗却还在燃烧,众人惊讶的时候,蜡烛上面豆大的火苗才登时灭掉。
“不知道我们兄弟人的刀法病前辈觉得怎样?如果前辈觉得还可以,不妨也露两给我们看看。”
病关索展颜一笑,心和嘴上都说着也好,也好,然后按着里的刀,摸在刀上,便突然来了神,瞬息之间,刀便出鞘,一道刀光竟飞过,飞向一旁靠在酒桌上面的老板娘,老板娘呀的一声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只是楞楞的站在那里,这时,病关索的刀已经收回到了鞘。
接着众人张大嘴巴,睁大眼睛看着。
那老板娘身上的旧衣竟然一件件的褪下,那老板娘自己也不敢动弹,只见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从外到里一件件落下,粗布外衣,里面的衬衣和小衫,小衫落下,那老板娘已经只剩下一个肚兜系在胸前了,身段一下子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那些镖师便不好意的叫着,那老板娘的脸已经红了,稍显出几分艳媚。
病关索坐在桌前,端着酒盏押酒,一脸欣赏的看着老板娘,他色眯眯的一笑,那老板娘胸前系着的肚兜也飘然落下,整个光亮的身段露了出来,小酒馆里的气氛顿时吵到沸腾,那老板娘见状不好意思赶紧用双抱紧身体,但是她的身段却很好,风韵的很,遮是遮不住的,旁边还没有可以遮住身子的衣物,一时尴尬之极,她都快哭了出来。
“小鬼们一路舟车劳顿了,不妨在这里喝喝酒,赏赏女人,算是我给你们这些小鬼的福利。”病关索喝着酒猛咳了两声,然后和下的镖师们笑到了一起。他们笑的越是开心,白龙看着那老板娘就是越是尴尬,毕竟自己一个穷家女子在满屋子男人的面前被扒光了衣服展览,此刻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接着!”
白龙顺扔过去一件从角落里摸到的布袍,说是布袍,却满含浓烈的酒味,估计是用来包裹酒坛的,白龙扔了到了老板娘的怀里面,老板娘赶忙将那块破布裹在身上,抬头望着白龙,嘴里面说着谢谢,只不过白龙如此做,可是惹恼了这群风铃镖局的镖师,他们的兴致一下子都被白龙给破坏了,一个个怒目看着白龙,像是要把白龙杀了解恨一样。
白龙的酒盏刚刚放在桌子上面,整个屋子里面风铃镖局的镖师便一个个的都围了过来,质问白龙到底几个意思,为什么破坏了他们的兴致。
“比试刀法就比试刀法,为何要戏弄人家酒娘?”白龙厉声质问道。
病关索瞥了白龙一眼,他一双狐狸般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白龙,白衣白发,他们做镖师的都为人谨慎,见白龙如此打扮却不知道是何人,便没有做声,但是病关索看起来也是色胆包天的人,肯定不能放白龙轻易的离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