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对方走时看她的眼神,让她收到了极大的侮辱,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嘲笑他,“看什么看,滚开!”湛善静大声吼开,在一旁围观的人员,直接冲了出去,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她拿出手机开始给那人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就急切地说着自己的处境,“你说的方法根本就没有用,不管我怎么激,危情都无动于衷。”
“这样。”电话那端的人语气淡淡的,满不在乎在地说着,他这边很吵,湛善静没有听清楚他所得什么,但仅从语气来判断,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你在哪里,我要见你。”湛善静在危情那边受的气已经够了,都是这人给出的馊主意,才让自己在众人面子丢了面子,这口气怎么咽的下去,“你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消消气,你说不通可以找别人啊,湛善静,你给我动动脑子,你自己受了气,不找你的家人帮你出头,反而要我这个外人给你出气,你的大哥、二哥、还有你的爷爷,他们是死人吗?这么好的资源不用。”
充满着蛊惑意味的话语一下子就点醒了湛善静,对啊,她还有这么多的亲人,二哥不行,大哥,也不行,剩下的就只有爷爷了。
湛善静匆匆地挂断电话,叫了一辆车,报了湛老爷子所在的地址。
危情站在楼上正好把这一幕收进眼底,“打了小的,要来大的了。”他扭过头,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正进行着视频会议的尉迟皓,对方神情严肃,认真地听着下属汇报项目进程,仅仅往哪里一坐,就让人感受到了压力。
他忽然很像逗逗尉迟皓,“怎么办,我感觉我们要输了?”
尉迟皓忽然对危情咧开嘴笑了起来,他转过电脑让显示屏对着危情,“宝贝,爷爷听到你说的话了。”
危情一下怂了,乖乖地喊了一声,“爷爷,我刚才跟尉迟皓闹着玩的。”
“乖孙,你有这样的担心也对,”贺琛想到湛老爷子的手段,脸色变得慎重起来,“你们最近减少出门的次数,让你的几个哥哥也注意一下,湛修捷这个人很棘手,他做事全拼性子来,把湛家的利益看得比谁都重要,小情。”
“爷爷,我在。”危情跟小学生一样,站的笔直。
“你跟湛广瑞……别紧张,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一个渣,你能果断的跳出来很勇敢。尉迟皓这小子,咳咳,虽然人品差了点,但是实在。”贺琛三句话不忘对危情推销自己的孙子,高的跟他孙子是路边没人要的大白菜一样,“说回正题,湛修捷因为湛广瑞早就对你很不满了,湛善静在一告状,恐怕他派来杀你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湛修捷是湛老爷子的名字,从他推举幕后掌控湛家开始,已经很少有人在提到这个名字了,说起他来都尊称一声“湛老”,他的一生波澜壮阔,所幸到了晚年该有的都有了,唯一让他担心的就是这唯一的孙女——湛善静。
在把湛广沣送出国以后,他也准备把湛善静送出去的,结果这个小孙女死活不肯出国,湛广瑞也求他不要把湛善静送出国,于是他就心软了,想着反正在b市没人敢惹湛家,留他一个女娃娃在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就由湛善静去了,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孙女。
湛家这一代,就湛善静一个女孩,一出生就受到了所有人的宠爱,湛老更是把她捧在手心里面,舍不得她瘦受一点的委屈,闯了再大的祸,只要湛善静撒两句娇,他就没法像湛广瑞和湛广明那般严厉,说几句就把事情揭过去了。
看着泪流满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湛善静,湛老急的团团转,手中的龙头拐杖在地上锤来锤去,“善静,你跟爷爷说,是谁欺负的你,我去收拾他!”
“爷爷!”湛善静喊了一声,扑倒湛老身上,只哭不说话,从小到大,只要她哭,爷爷都会满足她所有的要求,这次也一样。
在湛老哄了半天后,她才开口,“是危情,二哥最近为了危情茶不思饭不想的,我怕二哥这样下去会生病,就去找危情让他去看二哥一眼……”
“后面发什么了什么。”湛老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又任性,我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危情的事情,我去跟危情道歉,球危情去看看二哥,但危情非但不接受我的道歉,还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顿,他还拿烟灰缸砸我,还好我躲得快。”
湛老一听,沉默了许久,对湛善静说:“这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找几个好朋友朋友去逛逛街,买点东西散心。”
“我知道了,那也要我先走了。”湛善静依依不舍地跟湛老告别,一上车她就收起了那副可怜的样子,越冷静就代表越生气,危情这回别想在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坐在前面开车的司机,无意中从后视镜里面看到了湛善静阴狠的表情,打了一个冷颤。
司机却觉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无底的冷库,再也爬不起来,为了不被湛善静发现异常,他立刻强迫自己目视前方。
明明外面的太阳这么大。
危情听贺琛给自己讲了湛老以前对付人的手段后,跑到窗边去晒太阳,企图赶走身上的寒意,办公室的窗户很小,他伸长了脖子也就只能照到个脸,晒得他脸发烫,不一会儿就放弃了,主动爬到尉迟皓的怀抱里面。
“我以前只知道湛广瑞对付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