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被他一凶,而后乖乖地定住,一动也不敢动。
齐连堂心情更加愉悦,原来,一个男人想整女人,除了打发她做粗重的活,让她去倒夜香外,还可以在床上彻底地压制住她……
他从一旁的衣架上,拿过她的兜衣,替她穿上,动作又慢又生涩。
小诗本想忍着,可继续让他在她的颈间摸来蹭去,实在是种煎熬,“爷,奴婢自己来可以么?照你这种穿法,奴婢干脆等到天亮吃早饭得了。”
终于,齐连堂再也抑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捏了捏她的脸蛋,并且凑过去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一口,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这些小动作是多么的宠溺。
他只是想着:有她在自己身边真好,可以陪他斗嘴,可以惹得他哭笑不得,可以打发自己无趣的时间,还可以……为他暖床。
小诗一得释放,三两下地穿好衣服,冲到外间的圆桌边,桌上已经摆满了四菜一汤和米饭,都是热腾腾的。
齐连堂跟在她身后出来,看着她像难民似的,好像七八天没吃饭了,“快吃吧,都是你的,我让厨房才给你做下的新菜。
“一悔。”小诗一个脱口而出。
“什么?”齐连堂一把抓住了她玩弄花瓣的小手,不可置信地怒视着她,“你竟然想四姐的夫婿?”
“啊,我……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都说,解释就是掩饰,齐连堂越发生气,“你和我裸裎相见在这浴桶里,脑子里却在想自己不该想的男人!”
“啊!都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小诗也火了,怎么都解释不通,这男人脑子就一根筋么?“什么想我不该想的男人,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一句话,戳中了男人的命门。
二人顿时陷入死寂的尴尬。
这一次,小诗承认自己错了,是她不该揭人家短,“那个……嗨!”
齐连堂铁青着脸,抓住她的手腕,恨不能一下子就掰断。
“别生气,我胡说呢,唉,好吧,为了表示我认错的决心,我把刚刚想的事情告诉你!”瞧,她做了多么大的牺牲啊。
齐连堂的面色稍有和缓,嘴上却强硬,“就这一点?不稀罕!”
小诗嘴角一抽,咬咬牙,“大不了,我把自己给咱们三爷、三夫人送的新春贺礼是什么,也告诉你!”
终于,齐连堂松开了她的手腕,“嗯哼,说吧。”
舔舔唇,惹得对面男人一通心猿意马,偏生惹火的人自己不知危险,很开心地说,“你知道么,四小姐和我是一见如故啊。”
“嗯。”谁都看得出来,“说重点。”
“所以,为了充实四小姐的闺房生活,我会时不时地给她出谋划策。”想到自己也是位列军师,小诗心里难免得意。
齐连堂微微沉思,便道,“所以,那天一悔戴着胡子,其行诡异,就是你的谋,你的策?”
“嘿!四小姐可是满意地很呐!”不然,后来也不会缠着她,说让她再贡献几条这等有意思的想法,“所以啊,我刚刚就有了一个新的构想,就是从这飘着的花瓣所联想而起。”
“哦?”齐连堂听到这,已经有点崩溃,“那你说说,什么构想?”
“咳!让一悔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然后在他的身上铺满食物。尤其是要将食物放在关键部位,比如唇啊、结实的胸口啊、精致玲珑的肚脐呀,最重要的就是……,嘿嘿!”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用她说得这么明白了吧,看着齐连堂又有些变青的脸,小诗吞吞口水,“然后呢,四小姐就一一在他的身上,挑选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吃完了食物,还可以吃……放食物的部位。”
说道这里,小诗挑挑眉,多么伟大的构想啊,“这就叫作形体艺术。至于那些食物,也是由四小姐的喜好来放,水果、糕点,都可以,唉,如果有冰激凌或是巧克力液,那就perfect了!”
齐连堂正一瞬不瞬地瞪着她,本来还将此计引为无耻之流里,可最后,她说,吃完食物,还可以吃放食物的部位……
糟糕地很,他也开始遐想起来了,“小诗……”他开口唤她,声音却沙哑得要命。
“嗯?”小诗仍在沉浸在幻想里,全然不知危险将至。
“你说的这个形体艺术,要不……我们先来体验一番?”
“……”小诗一个激灵,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爷会跟你开玩笑?”
小诗吞吞口水,“那爷,是你来当那个装食物的‘容器’呢,还是……我来?”话一出口,她真想咬掉之计的舌头,就算她不是容器,也好不了哪去,那不就是意味着,她要趴在他的身上吃东西,难免舔到他的身体……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她就不该跟他说这该死的构想!
齐连堂一挑眉,而后邪气地笑了,“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一人一次!”
“啊?”
小诗哀嚎,但已经晚了,男人直接从浴桶里将她抱起……
苦不堪言啊!
就这样,齐连堂似乎对此游戏乐此不疲,第二日晚,竟然还要继续。
小诗深深感慨,他和四小姐都是一个爹生的,她早该看出来,他们的骨子里,都是一个德行了!
男人敞开衣袍,很“慷慨”地说,“来吧,小诗。”
来吧?
昨夜,他才把她当上了容器,便又是一轮嗯嗯啊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