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小诗眨眨眼,打了个响指,“有了,老板,再给我多来一份红烛。”……等会,要买两个马鞭才行。
四小姐越发纳闷,“你买这么多红烛干嘛呀,咱们过年是需要喜庆,可那也要买红灯笼!”
将两包红烛放在竹篮,小诗神秘兮兮地凑近四小姐的耳朵,说,“你不是想要强悍么?回头拿绳索,让一悔把你绑在床上,然后在你身上滴上红蜡油,再一甩马鞭,嘶——,**!四小姐,你也想一想,是不是很强悍?”
四小姐听得是战战兢兢,“貌似……是很强悍。那么,你一买两份,另一份,可是给你和四弟所用?”
啊呸!
她可是洁身自好的女人!
让她用在齐连堂的身上还行,用在她自己的身上……
这可是她留着孝敬自己的“同门姐妹”的。
嘿嘿干笑两声,小诗挽住了四小姐的胳膊,溜须拍马道,“你真聪明。”
后来,二人果然去了马具用品店,买了两条马鞭,小诗很郑重的将一套用品递给四小姐,“记得,回头暴爽之后,可要跟奴婢分享啊。”
四小姐抽了抽嘴,“……好。”她心怀疑问,可是,如今的生活百无聊赖,有新乐子,她也有点跃跃欲试。
小诗乐坏了,脑子一转,灵光一闪,她猛地抓住了四小姐的胳膊,“我真笨,咱们还可以玩coy啊!”
“烤死……”
小诗挑挑眉,一脸得瑟的样子,“就是一种更刺激的床上游戏!”
四小姐眨眨眼,对小诗的崇拜,那是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她心想着:这丫头咋有这么多的情趣想法呢,难怪会成为四弟唯一的通房丫鬟。
当晚,小诗采购完毕,将要送给清漪的,包成了一个精致的大礼盒。
齐连堂想要拆开,一睹为快。被小诗严词拒绝,她只说了一句话,便让齐连堂放弃了,“这是我们‘唐门’的规矩,你看得懂么?”
虽然被藐视至极,可齐连堂也不能拿她怎样,用她的话说,她确实可以算是最了解清漪过去生活环境的人了。
齐连堂也心知自己不可能和清漪再有些什么,但是,在他将那个心底的女人遗忘之前,就让他任性地顺从心意,再多了解她一点,再多一点……
与此同时,四小姐的房里上演了一出前所未有的激情戏。
一悔被迫戴上唱戏里老生所戴的白色胡须,tuō_guāng衣服,扮演怪蜀黍。
四小姐则将发型梳妆成小童模样,两个可爱的发髻扎在脑门两侧。
用小诗的话说,今儿这出古代版的coy,就命名老牛吃嫩草。
红烛、马鞭在一旁备用,四小姐那个激动啊,果然很有感觉,还未开始,就已经身下激情泛滥。最后,伴随着马鞭声,四小姐高亢地哭喊,那叫一个嘶声裂肺。
府里不明所以者,都惊恐不已。
齐连堂也已隐约听到四小姐的“狼叫”,不过,在他看来,那叫声更像是求救一般。
一听丫鬟回报说,一悔动武,那还了得。穿了衣服,带了家丁,就过去抓人了。
此时,小姐才刚刚爽歪歪地大战一番,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嘴里还噙着笑,“一悔,你果然……强悍!”
说完,人就晕了过去,爽的。
一悔对她算是真的宠爱有加,瞧她昏睡过去,怕她着凉,忙拿了被子给她盖上,而自己却顾不上先穿上衣服。
就这样,他给四小姐盖上被子后,才穿上自己的底裤,门就被齐连堂一脚踹开了。
看着光着膀子,戴着白胡子的一悔,齐连堂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
瞧了半天,才看清这人是谁,一挥手,“来人,把他给我绑了,关入柴房。”
众家丁都忍俊不禁,可主子都没笑,他们哪里敢笑?
这里毕竟是四小姐的闺房,家丁们不便进来,齐连堂便让身后的三两个丫鬟,把一悔给拖了出去,而后,那些家丁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大呼冤枉的一悔给绑了起来,恰好此时,小诗也打着呵欠地跟了来,一见这阵仗,赶紧冲进来,扯掉一悔身上的绳子。
“你们这是干嘛?”
齐连堂瞪她,“你这是干嘛!看不见主子在办正事么?”
“正事?”小诗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什么,但直觉得,她知道一悔肯定是被误会了,眼一瞅,四小姐还在酣睡。她忙将四小姐推了推,推了半天,那爽过的女人才悠悠转醒。
“一悔叔叔,快来啊。”
小诗满头黑线,想这四小姐可真是极品,她一边用被子遮住四小姐的娇躯,一边道,“快醒醒,别蜀黍了,爷要把一悔给绑去柴房!”
就这样,四小姐的及时清醒,救了一悔。
遣开别人,齐连堂和四小姐二人独处一室,在四小姐声泪俱下的一通掩饰加解释下,齐连堂终于明白了大概发生了什么,而他身后跟随的那些家丁们则懵懵懂懂。
一悔被释放。
家丁们被遣散。
齐连堂瞪了小诗一眼,心想自从身边跟了她,自己就没消停过。
不过,也庆幸自己没有消停下来,才不会太过无聊地去想起另一个女人。
狠狠地撂下一句,“小诗,你给我小心了,明天看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