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桑继续讨好的说:“您看,要不换换别的人吧,我们这美女多得是啊。”
“换别人?你可知道我们贺爷是谁吗?今天就要她们两个了!少废话!带人来!”他继续发飙。
妈妈桑为难的说:“您这不是为难我嘛,来者是客啊……”
“那也要看是什么客啦!这里有什么客大得过我们贺爷?”那个蛮横的声音傲慢无礼的说。
妈妈桑无奈,陪着笑脸说:“也是,也是,您等等啊……”
不一会儿我们包房门就开了,妈妈桑搓着手走了进来,为难的说:“哎呀,夏少爷啊,您看您这位朋友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这金宝宝、钱贝贝都是胭脂俗粉的,要不,我给您换两个清秀的吧。免得惹您这位朋友不喜欢了。”
我晕,拿我说话啊,把我当炮灰了。其实我也想走,去酒吧还不错,一群没事可干的人欢聚一堂,大家一起疯一起闹,但是来这种高档会所泡妹妹,我就当真没什么兴趣了。管他多贵,我都没心情消受。但是人家拿我说话,我可也不依,我叶澜,从来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更何况,刚刚外面闹那么大声,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说话,夏哲海就开金口了:“妈妈桑,你这不是玩笑嘛?怎么怕我们付不起你这点臭钱?”
妈妈桑马上陪笑脸道:“哪能啊,看夏少爷说得。”她看来是两边都不想得罪了,也难怪,对方一看就知道来头不小,而夏哲海他老爸,也是个挥金如土的主。鬼知道他在我家医院给病人开药的时候拿了药材商多少回扣。
“我这位朋友啊,你别看他斯斯文文秀秀气气的,那玩起女人来可是三天一换,我认识他这么久,就没见过他带同一个女朋友出来。你放心,我这位朋友还就喜欢胭脂俗粉了!”这是个什么话!我的名节啊,我的光辉形象啊,我明明连女朋友都没交过,怎么可能还三天一换。真晕!你不要脸,我还要了!我真想朝夏哲海狂吠。
“这……这……”妈妈桑为难了。
“我们不换了!就她两,很好!你出去吧!”夏哲海眉毛一挑,手一挥,大款似的。
“啪!”的一声巨响,我们包房的门被从外面踢开了。一个穿着半敞的花衬衫,项戴金项链、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站在我们门口。
“就你两,毛都还没有长全,就学着玩女人?!回去断了奶再来吧!”他打量我和夏哲海一番,不屑地说。
他这一说,我就恼了,毛都还没长全,这不就是叶锋说我的吗?当年我刚满十六岁,一拿到身份证,就把身份证往他桌子上一拍,要他让权。他拿着我的身份证瞧了瞧,眉毛一挑,说:“你毛都还没长全,你觉得你管得好医院吗?你觉得医院里的医生会听你的吗?断奶了再来吧!”
气得我硬是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但是人发飙还是要看情形的,这情形明显对我们不利,我还没傻到当出头鸟。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毛没长全没关系,兜里有钞票就够了!”夏哲海说话了,还拿出他老爸的金卡掂量掂量。其实话说到这里也就够了,充其量就是被人打劫了、赔点钱,人不会吃亏。
但是他就没这种觉悟了,看着小混混继续说:“哪像有些人毛是长全了,可惜兜里没硬实,玩起女人来还要靠老大!”
这说得是个什么话?这不是老虎脸上拔毛,一头撞到牛角上了吗?
那小混混果然恼了,拳头一挥,一拳就把夏哲海打倒在地上,然后拳打脚踢地揍。妈妈桑看得吓坏了,脸色煞白,吓得连警都不会报了,一个劲的喊:“别打了,别打了!”
我看情形不对,夏哲海被打得惨叫,我操起手边的洋酒,一瓶子酒就斜砸到了小混混太阳穴上。叶锋说过,打人的太阳穴一定要注意方式,太阳穴一砸肯定会脑震荡,但是如果横着砸容易出人命,竖着砸一定要用力,否者没效果。看我这学生学得多快,举一反三,不能横砸,也不能竖砸,那我斜着砸总没错吧。
果然那个小混混一下子就倒了下去,在地上慢慢摸索,站不起来了。
我拉起夏哲海二话不说朝门外冲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可是刚到门口就被一群人给围了。
哈……哈……哈……今天这是些什么事啊……在家被叶锋骚扰,在校被孟姜男吵了半死,在外面又被人围殴……
他们提起拳就要打,夏哲海大吼一声:“是你们先抢我们的人,是你们不对!”
这句话简直没把我听得哽死。拜托,你看看对象再谈这个对和不对的问题吧!
“我们就抢了怎么着,不服气啊!不服气,我们打到你们服气为止!”一个人哼哼地笑了两声,说。
我就说吧,说话要看对象啊。夏哲海一听就嗝屁了,没话了,愤怒地瞪着他们。
我冷笑,道:“今天你们要么就把我们打死,打死了,都给我跑干净!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你们谁被抓到了,就等着被丢海里喂鲨鱼去吧!”输人不输场!狠话我放在前头!
他们立刻面面相觑看着我们,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包围圈外说:“喂鲨鱼啊?这是内陆,哪有鲨鱼,你给我钓条起来看看!”
人群马上让出了条道,一个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小麦色皮肤,身材高大,穿着一身boss黑色西装,腕带金表的男子,手持酒杯走了进来。
我上下打量着他,三个字形容,没品味!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