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苏简安得了便宜卖乖,“那我委屈求全让你管两年。”
反正她不会亏本
陆薄言看不透小怪兽略奇怪的脑回路,拉着她径直走向老街的尽头。
街尾出现了一家中医馆,挂着今天休息的告示。
苏简安心里一喜,眼睛都亮了:“陆薄言,人家今天休息,我们回去吧”
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脑袋:“陆太太,你高得太早了。”
苏简安蒙圈了:“哎”
就在这时,医馆紧闭的木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的男人走出来:“是陆先生和陆太太吧我是唐先生的助手。请进来,唐先生已经在等你们了。”
苏简安终于明白过来,什么休息告示都是假的,这根本就是在等她羊入虎口
进了中医馆,一股浓浓的草药香味袭来。
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甚至可以说喜欢,但要她把草药煎服,不如杀了她。
助手说:“陆先生,唐先生要先给您太太把脉。”
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示意她跟助手走,她知道逃不掉了,乖乖在看诊台前坐下来:“唐先生,麻烦你了。”
唐先生是a市资历最深的老中医,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见苏简安神色紧绷,不由笑了笑:“陆太太,不需要紧张,我只是给你把个脉,不会痛的。来,手伸出来。”
苏简安伸出手去,脉门被唐先生按住。
唐先生神色深沉的凝思,过了许久才松开手,又问了苏简安一些问题,最后才写了一张药方子让助手去抓药。
陆薄言走过来:“唐先生,我太太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大问题。”唐先生说,“体质虚寒,平时注意食补,再吃点药调理一下,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回去记得按时喝,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调理好了的话,就不用再吃药了。”
助理刚好把药抓好送过来,陆薄言接过,道过谢后带着苏简安离开。
苏简安垂着头,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
听到“吃药”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
老街上逛街的人愈发的多起来,人群熙熙攘攘,陆薄言感觉掌心里的小手有些冰。
“你很冷”他问。
“冷啊。”苏简安哭着脸说,“想起吃药我就浑身发冷,都怪你”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嗯,怪我。但你还得把药吃了。”
苏简安:“”
走到停车场,苏简安没有要上车的意思,陆薄言用疑惑的眼神问她,她“咳”了一声:“你先走吧,我要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陆薄言问。
“江少恺还没出院,我去看看他。”苏简安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
“我跟你一起去。”
“啊”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你你为什么要去啊”他跟江少恺又不熟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
苏简安沉吟了一下,颇有同感的点点头:“是应该的”
陆薄言顺势把她推上副驾座,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应该的,但是这样的应该应用在她和陆薄言这种“非正常夫妻关系”的夫妻身上,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啊。
她正想和陆薄言提出这一点,他已经踩下油门,汇入车流,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