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当时在啊,还以为你早跑了呢。”乔惊霆讽刺道。
“这种事儿能少了我吗,我当时和兰蔓坐在一起。”韩开予眼神古怪地看了邹一刀一眼,“成为列席者什么感觉?”
“感觉就是……多抽烟、多喝酒、多看看漂亮姑娘。”邹一刀扬了扬下巴,“指不定哪天就没了呢。”
韩开予哈哈大笑起来。
乔惊霆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试试自己的能耐,一看到狂石怪就想冲上去。
沈悟非把他拉到一边,让其他人先杀着。
乔惊霆见他是有话又说,便问道:“怎么了?”
“我觉得乔瑞都隐瞒了我们什么。”沈悟非低声道,“关于禅者之心,关于韩老和杨泰林,余海的事,可能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了?”乔惊霆下意识地就想去看乔瑞都。
沈悟非马上道:“别看他!乔瑞都太聪明了,你在他面前千万别表现出什么来。”
“哦。”乔惊霆僵硬地把刚转过去的胯骨又转了回来,“你接着说。”
“这段时间我们忙着打符石,忙着防备尖峰,忙着跟假面和蔓夫人周旋,一时就忽略了禅者之心,就像我说的,禅者之心这段时间太低调了,今天我问起这件事的时候,我从乔瑞都的表情里看不出一点担忧,禅者之心遭到重创,他还算是始作俑者,按理说他不该这么淡然。”
“你是不了解乔瑞都这个人。”乔惊霆撇撇嘴,“他这人向来没心没肺,养不熟的白眼狼儿,哪怕禅者之心就地解散了,只要不影响他的利益,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现在他处于被放逐的状态,禅者之心是强盛是衰弱,都跟他没关系,他当然淡然了。”
“是吗……”沈悟非皱了皱眉,“不排除你说的这种可能,但是我觉得杨泰林大费周折地把余海和余海的势力从禅者之心赶走,绝对不是为了让禅者之心这样衰弱下去,他一定在计划着什么,而乔瑞都对禅者之心的了解比我们深入得多,那毕竟是他背靠的大树,从他始终跟我们保持一定距离就可以看出来,他最终还是会回禅者之心。”
乔惊霆抓了抓头发:“我有点被你绕蒙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杨泰林将乔瑞都利用殆尽后一脚踹开,让他从第一大公会的红人沦落到跟着我们组团赚积分,可他却始终对禅者之心有归属感,你不觉得以乔瑞都的聪明和自私,这是互相矛盾吗。”
乔惊霆恍然大悟:“对啊,如果杨泰林取得了禅者之心的话语权,按理说他就根本不会回去了,毕竟余海死了,他就是杨泰林最大的敌人,可是他隔三差五会回禅者之心,而且从来没有打算脱离禅者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