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小婉到了,辛一鸣马上招呼道:“李同学早,快请坐。”
辛一鸣把石条用袖子抹了几抹,然后又用手指拭了一下道:“李同学,一点土没有了,很干净的,快坐吧。”
李小婉坐了下来,把书本放在石桌上,拿出笔墨,看辛一鸣还站着,也催他坐下。
辛一鸣没有坐在她的对面,而是和她坐在了同一石凳上,李小婉没有表示反对,因为这样能够教他写字。
辛一鸣坐下又往她跟前靠,挨到了她的身上,李小婉往边上靠,辛一鸣又蹭了过去,李小婉想再躲开一点,可已经没了地方,只好挨着给他讲课。
“今天我先教你写字,主讲说你很多字不会写,而且用笔的方法也不对,来,先把你的名字写下来。”
李小婉很认真的写了辛一鸣三个字,要他照着写,他看那个鸣字的繁写有那么多笔画,十分费力的照写起来,但怎么写也写不成,李小婉只好手把手的教他拿毛笔写。
如此一来,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头都要碰到了一块,李小婉身上的香味飘进了他的鼻子,他深吸一口暗道,好香……
挨着李小婉香软的身体,辛一鸣简直要醉了,至于字呢,是更加写不好了。
此时,出操的学子已经在开始跑步,他们看到李小婉和一个学渣混到了一起,都大感意外,陈大胆和花少良见了都大呼道:“原来他们真的约会了!”
学子们都朝着李小婉两人指指划划,议论纷纷,说他们在谈情说爱,跑完操之后,邹通就跑到了卢有达那里告状:“院长,不得了了!”
“怎么了,有什么状况吗!”
“院长,我们看到李小婉和辛学渣在凉亭里正在那个……”
“哪个?”
“就是就是那个那个……搞约会!”邹通终于捞到了一个词。
邹通本想院长会让他带着去凉亭抓他们,可没想到院长把手里的戒尺朝他身上使劲打了一下:“约会约会……!约你玛个头啊!人家李小婉好心要为辛一鸣补课,这件事是经过我同意了的,你上什么紧,吃饱了撑的,快滚去上课!”
邹通抚着被打疼的手臂道:“院长,我不服气,凭什么李小婉会为他补课!”
“为什么,我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你这付德性,能跟辛一鸣比吗,辛一鸣虽然是学渣,但他在才艺大赛上出尽了风头,为我们书院赢得了荣誉,没有要一分奖励,也没有升级学民,这叫做不计名利,还有,他组建了预备队,知道预备队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的,听说是为了培养善战的士兵。”
“是了,他这可是为国办事,可你呢,有没有参加呢?”
“没有。”
“为什么没有参加?”
邹通不敢说自己是贪生怕死,就说道:“我本身就会武功,何必跟他学。”
“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可是辛一鸣的手下败将,你不去参加无非是贪生怕死不想上战场罢了,还找些理由推脱,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诋毁辛一鸣和李小婉,滚!”
邹通彻底没有了底气,灰溜溜地跑回了课室。
李小婉手把手的教辛一鸣,终于学会了那个鸣字,只是字写得异常潦草,这也难怪,在现代都是硬笔,哪用过这种变态的玩意儿。
两人下了山,李小婉告诉他下午继续,然后进了课室。
辛一鸣弄得满手墨汁,把笔插进长兜里回到了课室。
辛一鸣下午如约又到了凉亭,继续跟她学习,而且天天如此,辛一鸣感觉自己掉进了蜜罐里,一个字,甜!
辛一鸣如沫春风,引起了别人的忌妒,不单是邹通,官宦子弟华山开和韩得官更加的吃醋,他们认为自己是官家子弟,比辛一鸣要高几个档次,而且他还是个学渣,怎么配得上李小婉呢!
这天韩得官和华山开两人走到一块,谈起了辛一鸣,华山开抖着一身的肥膘对韩得官道:“韩兄弟,辛一鸣这小子也太狂了,风头都被他占了,就连李小婉这样的美人也跟他搅到了一块,这小子一个学渣,只会点拳脚就想爬在我们的头上,这口气我实在不咽不下,我们要想想办法才行,不然,李小婉可真成他的人了。”
“华兄,我何尝不这样想呢,可他现在是书院的红人,特别是在才艺大赛上出了点力,现在又建了什么预备队,还自封队长,就连院长对他也刮目相看了,我们怎么跟他斗?”韩得官摊手道。
“要对付他当然不能来明的,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给他来阴的。”
“要怎么做才行呢?”
“这样,我们两人出点银子送给邹通,让他去做一件事,保管让辛一鸣名誉扫地,而且李小婉也不再和他一起补课了,这样,我们就有机会了,凭我们的家世,凭我们的财势,要得到李小婉也不是难事,无论我们兄弟两人谁得到李小婉,总比便宜了辛一鸣好吧。”
“我明白了,你要栽赃嫁祸!”
“是的,不用手段扳不倒他,我想好了,我们每人出五两银子,让邹通……amp;¥……如此如此。”
韩得官听了点头道:“可是邹通会听从我们的安排吗?他可是书院的小霸王。”
“邹通是最恨辛一鸣的人,就是不给他银子他也乐意的,何况有银子挣,又何乐不为呢。”
“嗯,这件事就由我去找他说吧。”
“那就麻烦韩兄弟了,只要扳倒辛一鸣,我们才有机会得到令人心酥肝麻的美人儿,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