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杨转头就坐在了旁边的石头上,还在擦眼泪。
方泽不解地看着乔青杨,故意调侃道:“我说你这么舍不得我呢,送别一下就哭成了泪人?”
他说的你我,自然是魏王和子棱。
乔青杨抬起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是啊舍不得你,恨不得拽着你一起上战场。”
方泽笑了出来,“这个就不用了,身为美人的我负责貌美如花就好了。”
乔青杨发挥他怼人的本能,“你对自己的定位倒真是够贴切,知道自己是个花瓶。”
“不不不,”方泽摆手,“子棱是花瓶,我不是,我要是子棱,我才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上战场,自己在王宫里待着呢。我应该手握大宝剑,默默杀去敌军,将敌军杀个片甲不留!告诉魏王,我子棱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方泽抓起地上魏王的长剑,煞有介事地挥动几下,宛如一个中二的热血少年,可是中二少年身着古装握着长剑,却让人有些恍惚。乔青杨看着这样的方泽,心脏突然一皱,像是被针猛地扎过一样,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由得又滴下一颗眼泪。
方泽发现了乔青杨的异样,关心一句,“你这是怎么了?今天你不太正常啊。”
乔青杨抹掉眼泪,闭着眼睛逼迫自己不流泪,“我也不知道,就是你一看见你这个傻样就莫名难过,眼睛也不听使唤,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方泽蹲下来,抬头看着坐在石头上的乔青杨,“你阐述事情的时候,不怼我一句会死啊?”
乔青杨低头,“这是重点吗?”
方泽见乔青杨哭得眼睛都红了,曾经高冷伟岸的形象不复存在,他不由得一笑,“算了,看在你今天这么挫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犯病了吗?”
方泽没有调侃的意思,他是真的在考虑乔青杨是不是犯了病,毕竟装帅耍酷如乔青杨,他是绝对不会在人面前哭泣的,还哭得像是一个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