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嫌弃的两个人逃不了要一同回酒店的命运,两人是一块下戏一块儿卸妆,自然也要一块儿回酒店,乔青杨看到方泽背着个摄像机,自顾自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就随口问了句。
“你背姜莱的摄像机回来干什么?”
方泽漫不经心,“玩啊。”
乔青杨不解,“玩?”
方泽抬起头扫了他一眼,“不然呢?要我拍我们之间亲密小视频?”
乔青杨:“……”
乔青杨:“当我没说话。”
两人一路走回了酒店,各自进门前,方泽突然拉住了乔青杨的衣服袖子,突然问道,“你昨天晚上喝酒了吗?”
乔青杨有些意外,不解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可是瞧他认真的模样,乔青杨下意识没拒绝,回想昨天,还真喝过了酒,“嗯,从你房间回来喝了点红酒。”
“我就知道!”方泽一拍大腿,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我就知道是这样的,一定是酒精刺激了你的人格,所以你一喝酒就会变成魏骓!”
“你在写剧本吗?”乔青杨挑起眉头,显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只是摆摆手进了自己的房间,“没空听你瞎扯,明天见吧。”
方泽看着乔青杨开门关门到只剩一扇门在自己面前,他心底油生不安,“祈祷我们明天见,今天不会再见了吧。”
按照乔青杨时不时的发疯状态,方泽担心地理所当然。
方泽怀着担忧的小心情回了房间,而隔壁房间里的乔青杨也没有多轻松,他的手中还抓着那张纸,写着奇怪文字的他的纸,乔青杨昨天晚上想了好久也没能捋出一条合理的逻辑线,后来一时郁闷就喝了杯红酒,再醒过来就是在方泽床上了。
难道自己喝醉了跑去找方泽?这点更是说不通。
乔青杨平躺在自己的床上,虽然白天拍戏时他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跟方泽提起这些事情,可是并不代表他能直接抹掉这些疑虑。从方泽不许他喝酒,到方泽说他晚上发疯去找他,再到这奇怪的纸张,以及莫名其妙从方泽床上醒过来。
这些真的没有什么联系吗?
乔青杨拿起桌上的高脚杯,里面倒了半杯红酒,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可能是试探也可能是下意识,装在漂亮高脚杯里的红酒就进了他的嘴,味道还不错,就是……
眼前没了稳定画面,脑子一片空白了。
隔壁房间里的方泽打了个喷嚏,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三分钟他就听到了敲门声,方泽挠着头,心想不会吧。
然而事实证明很会,乔青杨就站在他的门口,他刚刚开了门,这人就像是一只大狗一样扑了过来,将方泽紧紧抱在了怀里,而方泽呢?经历过好几次这种场景之后显然淡定了下来,他伸手就在乔青杨脑袋后面拍了一把。
“是你吧?屋里超级厉害的魏王先生?”
乔青杨昂起头来,惊喜又意外,“棱儿你总算想起本王来了!”
方泽一巴掌拍在乔青杨的脑门上,“很可惜,你想错了,我只是很聪明地推断出你又犯神经病了而已。”
乔青杨不反驳反而笑:“棱儿真聪明。”
方泽绝望脸:“你有病吧……”
对的,他就是有病!不用怀疑!
方泽知道自己没法赶出这只癞皮狗去,只好任由着他抱着自己腰,被自己从门口拖到床边。方泽绝望地躺在床上,“魏王先生,你今天又想要干啥?”
乔青杨俏皮一笑,蹦到床上抱紧方泽,“本王想和棱儿做一切亲密的事儿。”
方泽翻了个大白眼,“本王还想做一切能杀你的事儿呢!”
听了方泽的话,乔青杨噘起了嘴,表情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一样,手还往方泽腰上蹭,此刻的方泽脸上划过三根长黑线。他实在想象不到,白天牛气冲天的乔青杨,也有这样撒娇卖萌的时候,像个癞皮狗一样缠着自己不放。
方泽:“我觉得不但你有病,我也快有病了……”
乔青杨才不管方泽有没有病,他揽住方泽的肩膀,迫使对方靠近他的怀中,另一只手还顺势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抬起头来又自顾自道,“棱儿,我和你对台词吧。”
方泽瞥了他一眼,一脸不在意,“咋还对台词对上瘾了,昨天不是对过了么?”
“今天没有新的台词吗?”乔青杨有些迫不及待,掰过方泽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拍摄吗?应该有新的台词啊,我和你对!”
一个演员分裂出剧中的人物人格,这个人格还拉着自己背演员要演的他的台词,怎么想怎么觉得奇奇怪怪的。方泽毫不犹豫抽回自己的手,“明天没有和魏王的对手戏!不用对台词!”
“没有对手戏啊,”乔青杨耷拉下脑袋显然很失望,搂着方泽的手都安分了不少,没像昨天一样乱动个不停,语气中有明显的失落,方泽这就不懂了。
“对台词很好玩吗?为啥非要跟我对台词啊,明天要拍戏的不是niit另一个人格吗?人格之间还是这么互帮互助互惠互利?”
方泽真没想到。
乔青杨笑了一声,还伸手揉搓了方泽的头发,方泽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没有完全干掉,摸起来软软的非常舒服,乔青杨摸了一把不过瘾,继续摸着,“本王只是想听你喊一声王上而已,本王唤你棱儿的时候,听你答应一声而已。”
方泽不敢置信的眼神,“居然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