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客栈,不管离洛阳还是长安都八百里远,皇宫的宫牌,怎么会在此出现?
佩着宫牌的年轻人又是谁?皇宫里的男人,除了主子们,不是太监就是侍卫,太监会武的少,就算会武,自由出入宫庭不可能,侍卫……你见过哪个正经侍卫走路习惯脚尖先落地?
这个年轻人气质不对,明显不是阳面的人……许是哪位主子豢养的死士。
主子的狗,替主子办事,主子们关注重点在洛阳,在长安,这个荒郊野地能干什么?
心念急转间,闪电已又劈几道,即是装做要上茅房,脚步就不能停,崔俣知道自己必须要往前走,可心里似乎有道意念在提醒他什么。
他忍着焦虑,视线迅速四下一扫——廊柱下,好像有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