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俣眉平眼直,并没有多话。
只是越王站起来了,照身份规矩,这里就不应该有坐着的人,遂他也站了起来。
他这一站起来,越王眼神一闪,看到他发梢间沾了一片花瓣,便伸手去他去拿。
仍然被杨暄提前了。
杨暄伸手,轻轻拿起崔俣发间小小白白圆润花瓣,不管角度还是力道都很诡异,越王不得不松开按在崔俣肩上的手。
越王皱眉:“这位是——”
崔俣不想他太过注意杨暄,看都没看杨暄一眼,仿佛杨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人:“是在下随侍,性子有些冷,不爱说话,若有得罪……”
“得罪倒谈不上,就是有些好奇,他为何戴个面具?”越王不喜被这人抢了两次不表达亲密的机会,眉梢一扬,笑容有几分恶劣,“可是生的太丑,怕吓着人?”
杨暄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