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情所困,不是为了他父母离婚的事。
傅杨河吸了吸鼻子,湿漉漉的头发在路灯下泛着光,有点冷。
“班觉贡布欺负你了么?”肖央忽然问。
傅杨河愣了一下,有些尴尬,说:“没有。”
要是换了黄静晨他们,他大概是要矢口否认的,但是对方是肖央,他就觉得肖央是洞若观火的,瞒不住:“他不敢。”
“他要是欺负你,告诉我们,我们替你教训他。真的。”
肖央的眼睛那么诚恳,看着他。
傅杨河有点尴尬,又很欣慰,说:“揍得他满地找牙。”
“揍得谁满地找牙?”
黑暗处突然有人说了一句话,他和肖央都惊了一下,扭头看,是班觉贡布,手里还拎着一个纸盒。
傅杨河讪讪的,正要说话,却听肖央郎朗地说:“你。”
傅杨河赶紧扯住他的胳膊,笑着对班觉贡布说:“说着玩呢,你怎么又不吭不响地偷听人说话。”
“我可没偷听,是你们聊的入神,没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