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利唔了一声,离开凳子,脚步虚浮,脑袋里还回荡着法宾的话。
他需要阿莱茵心甘情愿,意味着年轻哨兵还能多活一阵。
那个人希望活下来吗,活下来还要做什么?
威海利已经苟延残喘疲倦不堪,精神领域也不如以往防守严密,并不能排斥掉过多不该有的情感。哨兵学校教授的,当机立断,一切以帝国优先的信念在他身上完全消散。
恍惚地下了楼梯,远离校长室,重新回归原处。
外面光影重重,教室外的走廊仍旧吵吵闹闹。“阿莱茵效应”还在,威海利突然有点想笑,没想到榆木脑袋有一天也会受到这般欢迎。
奇怪的是阿莱茵并没有像以往跟根木桩似地杵在原地,他从走廊的拐角处走出来,前面还跟着三个脸色苍白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