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阳光下的男子微微低头,缓缓起身,黑框眼镜坚硬的边缘划过刺眼的反光,柔软的唇瓣在光与影暧昧的交界上扬成动魄惊心的意蕴深长,……这确实是最后的狂欢啊,只是平子队长,平子真子,真子你打算用什么方法与我道这声撒扬娜拉?
“蓝染副队长。”身后五番队前来通知的队员在滴水檐下含胸低头双手撑地正襟危坐,“新队员们即将前来报道,您是不是应该前往主厅?”
“嗯,自从小早川队员退队之后,这种琐事一直都是由我妻君在打点,真是辛苦你了。”五番队的副队长微微偏首,半明半晦的镜片之下的笑容惯常的温和宽厚暖人心脾。
门外刚刚抬起脑袋的我妻君再度深深的垂下头楼,激动万分的回答道:“不辛苦,能为蓝染副队长分忧是在下的荣幸!”
“那么能稍等片刻吗?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整装才能出发。”微笑着注视着面前殷勤关闭的门扉,蓝染唇边上扬的弧度在拉门合拢的瞬间收敛成紧抿的一线,再度绽放在唇角的笑容化作了一柄锐利而傲慢的尖刀。
呵,果然,果然由始至终注视着真正的我,而非是这具温柔完美的面具的人只有你吗?平子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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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满头银毛的小子,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纵观整个静灵庭,能把这句出门满世界搭讪美女的屌丝都嫌弃太过时的开场白说得如此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别出机杼的也只有五番队那位金长直平刘海死鱼眼鲸鱼牙,笑起来活似个皿字脸上挂的不着调队长不做第二人想。
“队长羽织……”以平子真子的尿性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绝非是会对辛勤灌溉真央花圃里的花朵的勤劳园丁这个职业深感兴趣的性格,更何况以少年的性别而言也绝不在这位为人轻浮的队长追逐的范围之内,所以有着满头银中泛紫的柔软短发的少年扬起巴掌大的包子脸,三道弯的狐狸脸上搜寻不到眼珠子的两道弯在对方肩头洁白的羽织微微停留,“你就是五番队那个总是骚扰漂·亮·女孩子的平子队长?”
来自京都的关西腔在漂亮这个词语上着重加强的语气将尖锐的讥讽一览无余,五番队的不正经队长却只是仰天打了个颇得未来腹黑奸商神髓的哈哈:“呀嘞呀嘞,这算不算是恶名远扬?不过小家伙,做人呢,尤其是做男人绝对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为一棵歪脖子树放弃一整片树林可是很划不来的哟~~~~”
万年不变的三道弯因为肌肉的紧绷投射下浅浅的阴影,噬人的毒蛇张开噬人的毒口吞吐分叉的舌尖:“您竟然出现在这里警告我,难道不是为了一棵树吗?”
“这可不是警告,而是老人家的经验之谈,小家伙。”修长的手指在胸前轻松地晃啊晃,平子真子夸张的咧开嘴角露出整齐的可以去给任何牙膏广告做代言的好牙口,毫无征兆奇峰突出的神转折,“松岛零度还好吗?”
第一次与平子真子脑袋里一团乱麻的逆行道正面交锋的包子版小狐狸措手不及到差一点连比502还万能胶的眯眯眼三道弯都支离破碎,还没等到牙尖嘴利的小狐狸重整旗鼓反咬一口,平子真子已经发动瞬步出现在市丸银的身后,纤细修长却拥有着出人意表的强悍力量的手掌按上单薄稚嫩的肩头的刹那轻而易举的镇压了所有徒劳无力的反抗,灵压不动声色的碰撞爆裂的余波毫无悬念的席卷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震动麻痹了深藏在每一寸肌理之中的神经末梢。
冰冷柔滑的触觉流水一样划过敏感的耳边颈侧,那是金黄的鬓发逶迤垂落的轨迹。温热湿润的吐息接踵而至在单薄的耳廓徘徊,从胸腔深处漫溢而出的关西腔深沉悠远的分外魅惑:“松岛零度应该有告诉你,以你现在的能力还不够惣右介塞牙缝的吧?让前途广大的年轻人去送死可不是那个家伙的风格呐。”
“他可没告诉过我,五番队的平子队长会对别人的八卦这么感兴趣。”用顾左右言他的岔开话题默认了切实存在的告诫,包子版的市丸狐狸在发觉无力反抗的瞬间十分光棍(or识时务为俊杰?)的选择了放弃抵抗。
“哦呀哦呀,很快你就会发觉自己对这个番队的了解远远不够,小家伙。”对于显然不可能是《女协会刊》的忠实读者的小狐狸发表了如上感言的平子轻声低笑,搁置在包子狐狸幼嫩的小肩膀上半是威胁半是震慑的压制住所有异动的手掌沿着肩头手臂纤细精致的线条缓缓下滑捉住狐狸与身高年龄完全配套的小巧手掌,温暖干燥的骨感掌心不动声色的包覆住冰冷潮湿的肌肤。
平子弯腰驼背低下头,扯开一个露出洁白整齐的后槽牙的夸张笑容,关西腔拖曳出吊儿郎当的悠长尾音:“哟,你就是那个真央天才?”
汗湿的掌心在指缝间无声无息的伸展张开,自然而然的熨帖上温暖的肌理,细碎的银发因为少年转首仰头的动作似有若无的扫过尖俏的下颚,有着令人联想到狐狸的狡黠与毒蛇的阴冷的笑容的少年略显尖细的稚嫩嗓音满含笑意毫无诚意的恭维道:“我听说平子队长也曾经是真央的天才学员?”
于是乎,映入自曲折的回廊某个拐角中缓缓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