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晗,你听我说……”
岳应晗直接提起包,冷冷留下一句:“先走了,要去开嗓。”
虽然工作上萧一献是岳应晗的经纪人,但感情上萧一献的地位一向是弱于岳应晗的,对于岳应晗居高临下地负气离去,萧一献只微微皱了眉头,扭头看到四大时装周的时装秀安排,就又投身到工作中了。
晚上九点,萧一献打电话给席来州,准备到他家取被遗忘的行李箱。
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男声:“来州喝醉了,你来接他吗?”
晚上九点就能喝醉酒?那得从几点开始喝啊。
萧一献自然是去的,等到了席来州所在的ktv包厢,如热浪滚来的酒气熏得他都要醉了,他扫了桌上七零八落的酒瓶一眼,席来州斜躺在棕色皮沙发上,眼睛闭着,左手握着一瓶酒垂在地上,另一人坐在点歌台旁,正挑眉看着自己。
“这是怎么了?”萧一献捏着鼻子走进来。
那人说:“失恋了呗。”
萧一献走到席来州身边,手拨动着席来州脸上的碎发,看到长睫毛下厚厚的黑影,这么好看的帅哥还会失恋?像法医鉴定尸体,萧一献收了手,崇拜那位神秘女店员,才一天就把一个liè_yàn高手折磨成这样,有能耐:“那个女店员拒绝了他?才见一面就魂牵梦绕成这样了?”
那人好笑地看着萧一献:“谁说是女——店员?”
萧一献就好奇地问:“那是谁?你见过吗?有没有照片,我看看。”
那人嘿嘿笑了一声:“不能和你说,说了来州得揍死我,我先走了,你带他回去吧。”
萧一献微微皱眉,觉得那人话里带话,就好像那位神秘女店员同自己有莫大关系似的。
“喂,”萧一献踢踢席来州垂落在地上的左手,“还有意识吗?”
好半响才看到席来州睁开眼睛,萧一献好笑地看着他,认识他这么久,还没见过他这么颓废的时候:“能起来吗?我带你回去?还是要帮你打电话给你梦中情人,让她来看看你为了她如何颓废?让她心疼你一下。”
“有病。”席来州一张口就有酒味,他偏头看向自己的左手,像是要再喝一口。
萧一献忙将他手里的酒瓶踢开,要推搡他起来:“情圣,该醒了。”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右脚踝被攥住了,他低头一看,席来州左手冷冷地贴上他的脚,酒气都喷到他脚上了:“怎么破皮了。”
萧一献心中有点异样,岳应晗看到了说他换了脚绳,席来州看到了说他怎么破皮了。他弯腰将席来州的手牵起来,两只大手合在一起,往上拽:“走,带你回家。”
席来州还有几分行动力,萧一献磕磕碰碰将他的右手拉到肩上,自己揽了他的腰,带去了停车场。席来州太大只,萧一献走得七拐八弯地,好不容易将他安置在车后座,他还攀上来要吻他。
“行了啊!别喝醉酒连男的女的都分不清,”萧一献笑着格开席来州的手,轻轻拍了他脸一下。
一路上,席来州有点闹腾,酒味将车厢熏得浓重,萧一献真怕交警截下他来个酒驾测试,说不定会有点酒精在体内。到了小区停车场,萧一献刚把席来州扶出车厢,后者就将他翻压在车门上,嘴微翕地在他脸上脖子上亲着,闹得他痒得直笑:“行了啊,能要点脸吗?”
席来州还伸手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萧一献忙推开他,忙手忙脚地关了车门,推着他走:“操,你还真——”
前面的席来州酒熏熏地转头过来:“操啊,看床上谁操谁,来啊!”
“真不能跟你比节操……”萧一献服气了,认命地揽过席来州,忍受酒鬼的xìng_sāo_rǎo,把他带回了别墅。刚摸上席来州的兜找着钥匙,席来州扑身将他压在大门上,压得他喘气都一阵一阵的,他依旧找着钥匙,听着席来州的咸湿话:“你摸近点,你摸摸,我很大。”
“……”右裤兜没摸着,他改左裤兜,摸到一串钥匙就将席来州推到一边,“真该把你这怂样录下来。”
他刚插进钥匙孔,席来州从背后抱住他,揽着他的脖子,嘟囔:“我要你跟她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