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吧……
几个节拍怎么可能换成这么长一句话?
所以,一定是假的。
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更不分场合的告白,一样能刺激心跳。告诉自己不能轻易相信,退堂鼓打的越激烈,就越“张开”耳朵,越逃避就被人鱼抱得越紧。
冷冽男声带了些许柔情,如春日的晚风拂过清脆竹林,南里缓声重复道:“可、喜、欢、你、了。”
字字停顿,明显是模仿那日酒醉的金笙。
这次应该是真的了。
喉结不安滑动,立刻感受到冰凉手指沿腰腹潜入半湿的短裤,南里眸色渐深,想在金笙清醒时、正大光明进行那日该完成活动,连番招惹的动作惹得金笙频频后退,像第一天知道人鱼德行似得。
红晕满面,酒醉也有模糊的记忆碎片,侵占意味鲜明,金笙当然知道南里想要的、要做的是什么。
其实,他们两个相处的时间够长了,现在也算得上“互相了解”,再进一步的话……再进一步他也不排斥,就是紧张。
不过,手臂疼痛再次出现,程度比之前放大了多倍,像数千根针同时扎进皮肤,引得身体一阵轻颤,甚至在身体深处引流一股热流。
面色一变,南里已抢先将吻落在他光裸胸膛。
他忍耐够久了。
兽类的独占欲几近病态,早将这人身上的每一处都默认为私密“领地”,保护欲大增的同时,也升起了破坏欲.望。
疼痛不止,好像比南里说的严重,无措想求助,哪知一抬头就对上明写着“我在发.情”的死鱼脸,让他恨不得徒手揪光这家伙鱼鳞。
“南里,我……”痛感戛然而止,凭空一声“咕噜噜”的巨响炸裂耳畔,独特的汇聚了一人一鱼所有心思。
金笙:……
“饿了?”
“……”
他是习惯了正常三餐的普通人类,不像人鱼,一顿吃饱能顶三天。穿越前就是晚饭时间,穿越后又是落水又是高烧的,饥饿也是情理之中。
“很饿?”
持续追问,南里紧贴着金笙,甚至侧耳听上他干瘪的肚子,一脸坏笑。
肚子响,声音又大,尴尬的要死,还被问个不休,有完没完?
恼羞成怒,泄愤似得一脚踹上人鱼结实腰肌,那家伙却面无表情,甚至顺手托住了金笙脚裸,将它高高抬起,毫不嫌弃的含.住了圆润可爱的大脚趾。
“南里!”
就算整天都泡在水里,身上干净,但脚……毕竟是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