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库克咬牙,在目光接触到路飞纯真坚定的眼神时,还是放下了自己的心房,她坐下身,开始为路飞和齐木讲述自己12岁那年发生的悲剧。在12岁那年刚当上海贼的她们因为涉世未深,落入人贩子手中,被卖给了天龙人作为奴隶。
“这个印记代表着我们永远是一个“最下等的人类”,我们只是个玩物和奴隶。”汉库克紧紧揪着自己的披风,仅管被印上印记的时间已经远去,但是每当想起这段过往,背上的伤痕还是如刚灼上去般疼痛难忍,可能痛的不是伤口还是内心,这也是无法抹去的伤痕。
汉库克的眼泪垂落在臂膀间,她蜷缩着紧紧环抱住自己,不想让在场的两个男人看见如此脆弱狼狈的自己。“所以……就算要欺骗整个国家,我也要留下来,我情愿一直欺骗自己!也不愿意在沦为别人的玩物,失去自由!”
路飞看着歇斯底里的汉库克,有些无助,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求助地看向自己的朋友,齐木。齐木推了推眼镜,其实他很不明白,明明是比普通人还要弱的天龙人会是世界的顶级贵族,为什么如此弱小的天龙人能让世界政府如此大的势力臣服归顺,为什么如此弱小还要去胆怯畏惧他们,为何不懂得反抗,不懂得推翻这个已经腐烂的体系。
“你们是草帽海贼团的蒙·d·路飞和齐木楠雄吧。”纽婆婆见蛇姬终于不再畏惧于这份回忆与人倾诉,也是松了口气,问向站定的两人。
齐木默默点头,路飞一脸惊奇。“啊,是的,阿婆,你怎么知道的。”
纽婆婆拍了拍手中的报纸,数落着说道。“你竟然不知道?把香波地群岛闹得沸沸扬扬,暴打了天龙人,又从世界政府的手中逃脱,你可是闯了个大名声呢!”
“嘛,小意思啦。”路飞捧着草帽,笑呵呵道,完全没有夸奖的话语,他也能当做夸奖毫不客气地收下,可见他的脑神经又粗了一圈。
“至于你,齐木楠雄,世界极恶之一,闯入圣地玛丽乔亚企图伤害天龙人,也是声名远播呢。”
路飞拍了拍齐木的肩膀,自豪的笑着道。“很厉害吧,齐木可是我亲眼看中的人呢!哈哈哈…”
纽婆婆对于路飞所说的话,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此时三位王女已经被两人的所作所为惊呆,惶然看着颇为自在无谓的两人。
“竟然……竟然还有这种傻瓜。”女帝闻言,又忍不住垂泪。
“所以说啊,你不要再哭了啊!天龙人那件事,我不后悔,那个混蛋对我朋友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女帝站起身,踱步到他身前,还蓄着泪水的眼眸中不再带有冷然的魅惑,在泪水的柔和中,反而带有些女子的柔情。“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蒙奇·d·路飞。”她背过身去,低垂着眼眸。“拥有如此不光彩历史,你……会看不起妾身吗?”汉库克紧握着拳头,在话一脱口后,她就后悔了,如果对方嫌弃,这只会是又一次的伤害,如果不嫌弃……那,又能怎样呢。
路飞的单神经线无法品味出女帝话语中所含的希望与脉脉柔情,他对于这个背对着他一直摇摆不定的女人很是不满。“所以说啊,我讨厌的是天龙人那群家伙啊!”对于受害者的她们,他没有一点的偏见与歧义。
汉库克脸上浮起或激动或羞涩的红晕,转身道:“妾身中意你,你有什么愿望,妾身都可以帮你办到。”
“真的吗?!”路飞惊喜万分。“那给我一艘船吧,我要去香波地群岛和同伴们汇合。”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一脸嫌弃的摆手。“啊,中意我就算了,我已经有楠子了。”
“啊……是嘛,好的,我会给你准备好船,送你过去的。”在路飞面前还温柔小意的汉库克在对视上齐木时满眼凶光。
正在和另外两位王女讨论着什么的齐木完全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又让他躺枪了。只觉得背后一寒,他转头看去,之间和路飞交谈还如沐春风的女帝在对视上他的下一秒便成为了一只洪水猛兽。神明大人,请告诉我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和齐木讨论完毕的桑达索尼娅惊喜地奔到汉库克面前,手脚笔画了好久,都激动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明。“姐姐大人,齐木先生说,有办法能把我们背后的印记去掉,恢复如初!!”
“呐尼……”
路飞一敲手掌,突然想到。“齐木好像是有时间回溯的能力的……吧?”说着,他也不确定的侧头询问齐木。
齐木点头。虽然这个印记已经烙下17年之久,但摘下限制器的他能三次回复七年,也就是21年的累积,只差一点,王女们就要与这个印记永久的陪伴一生。
……
累计17年的时间回溯,王女汉库克三姐妹痛苦十几年的印记就此消失,汉库克不敢相信镜子中所看到的一切,颤抖着手摸向原本存在着印记的地方,触摸到的不再是丑陋的灼伤,滑嫩肌肤的触感让她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