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准偷看这些乱七八糟的。咱们走。”
“去哪儿?”
“洗眼睛!”
一个小时后,江浩然敲了敲酒店浴室的玻璃门。
“yoyo,没事儿吧?”
浴室里的空气又湿又热,阮悠游神色痛苦地蹲在马桶上,缓缓抽走了塞在后穴中的导管。随着他臀部肌肉的放松,一股股温热的水从肠道中徐徐地流了出来,顺便也带走了少许不干净的东西。阮悠游的双脚打颤,他忍耐着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犹如一个病人躺在手术台上,忽然大小便都shī_jìn了,只能呆呆地望着眼前不断升腾的水蒸气。
“没事儿。”阮悠游说,一边寻找着身后冲水的阀门,及至哗的一声响起,所有不好闻的味道就都被冲入了下水道,他才渐渐回过神来,后背和膝盖窝早已爬满了冷汗。
“老婆,很累吗?”
浴室门终于开了,江浩然一把抱住跌入自己怀中的阮悠游,赤裸光滑的男性ròu_tǐ既火热又富有弹性,还散发着香皂的味道,在一瞬间就引爆了江浩然的yù_wàng,大手揉捏阮悠游的屁股,越揉越用力,气息也渐渐粗沉。
“还好。”阮悠游喃喃,一张脸仿佛被人狠操过,不再是狐狸精了,倒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下次我帮你洗,我灌肠的技术不错。”
阮悠游“感激”付纯把江浩然教育得这么好,摇头说:“我想喝牛奶,江浩然,我要喝牛奶。”
江浩然闻言挺了挺胯下,正好戳在阮悠游的小腹上,guī_tóu蹭着他的肚脐眼:“饿了?”
“对。所以我是说真的奶。”
江浩然莞尔,拍了拍阮悠游的屁股让他去床上等着,自己屁颠屁颠地去给他开冰箱拿牛奶。
“怎么了?!”
回来一看,阮悠游躺在床上,侧脸埋进了枕头里,眼角隐隐泛着泪水。
“没什么。”
“是不是我这阵子没找你,你不高兴?”江浩然掰着他的脸,很认真地看着他。
“不是。”
“说实话。你是不是连蔡鹏飞的醋也吃?”
“我才没这么无聊。”
情急之下,江浩然喝了口牛奶俯下身顺着舌头渡进阮悠游的嘴。被口腔加热的牛奶喝起来已经不大像牛奶了,和口水稀释在一块儿,尝着有些腥。
阮悠游闭上双眼,一边喝牛奶,一边翘起膝盖抵抗江浩然不断下压的身体,江浩然不断重复着“宝贝乖”,硬邦邦的yīn_jīng戳得他浑身酥软发热,一双大手抹着他的脸,指腹摩挲他红红的眼角。
咕嘟一声,直至牛奶完全被他咽了下去,江浩然的舌头仍然很有耐心地扫着他的齿列,仔仔细细舔弄柔软的口腔黏膜。唇齿在纠缠时所发出的搅动声夹杂着彼此的喘息,在阮悠游的耳边放大到了让他害羞的地步,他象征性地扭了扭身体,江浩然的动作立刻变得粗暴起来,握着他的手圈住自己不断胀大的yīn_jīng。狠狠一顶,湿热坚硬的ròu_bàng戳着他的手心,江浩然眯起眼,一副很过瘾的神情。
“我只是觉得……”阮悠游被吻得口角都有些发麻,侧过脸大口大口地呼吸,手指还在套弄着,连带着自己的ròu_bàng一块儿上上下下地搓动。
“嗯?”
“灌肠很不舒服,很累很疼,很麻烦。”
江浩然捏着阮悠游的下巴凝视着他,不带一丝玩笑地说:“听好,以后不准再折腾了,你长水痘的样子我也没嫌弃,狐狸精怎么样我都喜欢。”
“那你要是觉得我没付纯干净怎么办?”
“靠!”江浩然再次压在阮悠游身上对着他的耳垂呵气,听他柔柔地喘息,江浩然又笑了起来:“yoyo,你真是个小傻瓜。还是你故意的?就想听我哄你?”
阮悠游踢着被子,脚背绷紧,浑身都泛起了羞耻又兴奋的粉红色。
在江浩然的注视下,他扭屁股的动作异常小心,却依旧把床单弄乱了,弄湿了。
“你觉得自己哪儿不如他?”
手指挤入了娇小的后穴,或深或浅地戳刺着,江浩然在他耳边肆意调笑道:“真紧,真热,就和第一次一样……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干你吗?你哭着求我要我放过你?”
想被他戳得更深一些,偏偏得不到的折磨又最叫人欲罢不能,阮悠游索性闭上眼,一味地收紧gāng_mén,吮着他的手指头不放。
“喜欢吗?”江浩然凑近他的耳朵,揶揄地问:“够不够粗?还要我再插进去几根?”
阮悠游咽了咽口水,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了:“啊嗯……”
“喜欢老公这么操你?”江浩然加快了速度。
“哈啊,别问……江浩然……”
“叫床真好听,骚死了。”把手指从肠壁中撤了出来,江浩然兴味盎然地盯着指缝间的yín_shuǐ,嘴角扬起了坏坏的笑容。
阮悠游主动翻过身翘起屁股,阳光从白色的纱帘朦朦胧胧地透进房间,他能感觉到光的炽热,连带着江浩然同样炽热的眼神,沿后背一路滑过他凹陷的小腰窝,最后停留在饱满圆润的屁股上,贪婪地攫取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江浩然大脚踩在床垫上,另一条腿跪着,按捺住越来越狂野的yù_wàng,他脱掉内裤,尺寸傲人的yīn_jīng马上弹跳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