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陆凝儿咳嗽两声提醒越来越过分的哥哥:“哥哥,有些事儿不应当关起门来?”
“你个姑娘家家,管这般多作甚。”陆敖恼羞成怒:“我都还以为你已经走了。谁知你还在这里。”
这是嫌弃她碍眼咯?陆凝儿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既然如此,你便自己过去便是。”
陆敖直接带着邵谦往前走,这院落这般大,他随便寻个落脚之处便是。
陆凝儿看看主厅方向,终归还是没有过去。既然爹娘将她遣出来,定然是有要事要商议,如此她便另寻取出打发时间便是。
“行天,你说着白清玄究竟是何来头?”若是没有丰富的阅历,自是不敢乱动别人功法,但依照陆敖的意思,他竟然能够将陆家功法修改完全?
“不管他是何来头,只要对我陆家无害便可。”陆行天严肃道:“晚些将混小子唤来,好生问问究竟怎地回事。还有,改后功法也许告知与我。”
“这是自然。”陆夫人点点头。随后又叹气道:“我陆家几辈人都难以善终,虽说陆家在江湖上闯下不小名头,但终归还是难以两全。”
陆家功法威力甚大,这也直接导致不少人想要抢夺功法为己用。但心存不轨之人皆被陆家先人击杀,只是陆家先人每练至七层便无法存进,若是强行突破只会包体而亡的下场。
若是,这功法当真改好,那当真是一件大好事。但,终归这夫妇二人还是担心白清玄口中所说的‘杀身之祸’,究竟是何等秘密能引来这般严重的后果?
夜阑用过晚膳,邵谦以眼神阻止了要跟着的陆敖之后先行离开,他知道陆家夫妇有不少话要问陆敖,他也知晓,这些话并不想让他听到。
他走之后,陆凝儿也自觉离开。她毕竟是女眷,虽说也有研习家□□法,但终归是要嫁出去的。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嫁人之后她便不能算是完全的陆家人。
“爹娘,有话直说呗。”陆敖虽说还坐在这里,但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朝着外面瞄。
陆夫人额头青筋跳了跳,她如今算是知晓人家说的‘有了娘子忘了娘’,是何等的情况。可不就是如今她儿子的情况?
“究竟是何秘密能为我陆家引来杀身之祸?”对这个儿子,陆行天自是知晓不能拐弯抹角。也不知道这混小子究竟像了谁?怎地没有一点心眼儿?
陆敖闻言眉头紧锁,他将手中把玩的茶盅放在桌上,而后蘸着里面茶水在桌上写道:烈阳功乃是修真之法。
看到这几字的陆家夫妇大惊,陆行天赶忙将桌上水渍抹掉:“当真?”
“自是当真。”陆敖点点头,而后又道“清玄说不必担心,如今已经不是了。”
陆家夫妇闻言着实松了口气,而后相视苦笑。倘若当真人白清玄所说,家□□法乃是修真之法,就算只是入门之法,却也能够招来所有江湖人的窥窃。
毕竟想要得道长生的人不知多少。若是有这个机会,这些人自是不会轻易放弃。陆家虽说在武林中有些威望,却也架不住跟整个武林为敌。
“日后此时莫要再提。”陆行天沉默良久叹气道:“祖先孤本我会毁掉。日后我陆家,只研习清玄所改的烈阳功。”
“这是自然。”陆敖得意道:“清玄可说了,倘若有天赋之人,定然能将烈阳功练到真境,若是能够突破,说不得可进入练气。”
陆敖也并非完全没有心眼,他说这话之时靠陆家夫妇很近,所说之言也仅能让二人听到罢了。
陆家夫妇闻言又是一惊,随后赶忙道:“这……这般不是……”
“爹,您当真境如此练就?”陆敖看着他爹笑道:“就您这资质,就算再给您百年,只怕也难以突破九层。”
毕竟越是往后,想要再进一步就越难。不做虽说这货说的是实话,但为何让人有些想打人?
“此次舞林大会结束,便随着爹娘一同回陆家堡。”陆夫人轻声道:“清玄这两年随你奔波,应当也吃了不少苦。”
陆敖刚想点头,随即又想到自己先前说要给清玄做嫡夫人来着。将点头硬生生改为摇头:“不行。清玄让我随他回白家。”
陆夫人笑容都僵在脸上了。闹了半天,她儿子这是要上门?
陆敖起身拍拍衣衫咧嘴笑道:“我不放心清玄一人,爹娘慢用。”
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他家这个虽说是儿子,但好像已经有点泼出水的架势了。
第二日一早儿陆敖便被陆行天与陆夫人拉出去应酬,临走之时那小眼神,就好似被抛弃的狗儿一般可怜兮兮。
陆夫人对于这个走一步退□□的货当真气的脑仁直疼,她直接上前把人提着耳朵往前拽:“你跟老娘走。”
“嗷,清玄快救我。”被拽着耳朵拉走的陆敖嗷嗷的跟邵谦求救。
“晌午一同用午膳。”邵谦对陆敖摇头道:“你放心,我随凝儿一起,不会自个乱走。”
“那,那你要等我。”陆敖双手抓着自家娘亲的老虎钳,一边回头依依不舍的回头跟邵谦说话。
陆夫人从不知晓自家混小子还能有这么粘人的时候,他们二人朝昔相处两年之久,怎地还这般黏糊?
殊不知,这还是陆敖收敛的结果,平日里若是只有他与邵谦两人,那他定然是半挂半抱在邵谦身上,依照邵谦的说话,这就好似一个无骨动物般粘人。
“白大哥,你与哥哥平日里便是这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