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你的意思是说,这么多起案子中,凶手并没有侵犯死者,而是拿着工具在侮辱死者?”
阿虎点点头,“没错!我是这样认为的!这样也能说通,为什么这起案件中的死者会被凌辱地这么凄惨,就是因为凶手的心态再次发生了变化,或是外界有什么事情刺激了他,他才会做出这种疯狂地举动。”
余sir抿唇,良久才开口道:“所以,你认为这起案件是凶手对于我们警方办案不利的嘲讽?那个外界的刺激就是媒体的大肆报道?”
阿虎看着余sir,没有回避,肯定地回道:“没错,凶手自高自大,他不觉得白萌这个证人对他有威胁,他蔑视警方的权威,他将人命当做儿戏,他憎恶女性,而且专门挑已婚妇女,说明他曾经的经历与已婚妇女有关,才会如此厌恶乃至要杀了她们报复。这个凶手极有可能心里出现了问题。”
阿麦插了一句,“所以,凶手对那个证人白萌没有打算要报复的心思吗?”
阿虎点头,“如果他真的害怕白萌对他有威胁的话,他就不会这么公然地做出这么个案子来挑衅警方了。”
阿虎说的有道理,阿麦那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总算是落地了,只要不涉及到白萌就好!
余sir面无表情,垂眸深思,手指轻点着报告,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等着余sir的指令。阿麦私下里朝着阿虎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他推理地相当有道理,阿虎回以淡笑。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余sir对于阿虎的分析表示一定程度上的赞同,“阿虎,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们也不能贸贸然就这么下结论了,死者人际交往方面仍需要进一步的调查。阿麦,你就负责死者人际关系这一块,阿虎,你负责调查最近记录在案的所有类似的弓虽女干案,看看有什么线索。”
“yes,sir!”
“yes,sir!”
重新上岗的小萌被累积的工作压弯了腰,一天忙得连喝水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他不止一次在心里含泪问自己,这么辛苦拼命是为哪般啊?不说了,说说都是一把心酸泪啊!临近中午吃饭的时候,小萌让同事给他带个便当回来,他继续留在公司奋斗。
餐厅里,员工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趁着吃饭的时间个个都兴奋十足地在讨论今天早上发生的弓虽女干命案,没办法,上班的时候有女魔头镇压着,谁敢说闲话,也只有这个时候能八卦一下。
“听说那个女人死的可惨了!下身血肉模糊,血淋淋一片的,看着就叫人害怕!”说话的女人做出一副毛骨悚然的样子,还不自觉地抖了抖身体。
“真的假的?不是说那个弓虽女干犯是女干完再杀,扼死人的吗?怎么突然间这么凶残了?好变态啊!”
“当然是真的!我有个亲戚在警局工作,尸体是他帮忙抬回警局的,什么情况他当然最清楚了!”
“天啊!我以后都不敢加班了,怎么办?我们每天都半夜回去,要是遇到那个变态怎么办?”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叫他每天来接你不就行了?我们这些单身女性才是需要担心的,好吗?”
“诶,不是啊!我听我那个亲戚说,那变态专门挑已婚妇女作案的,我们这些大龄剩女,完全不用担心!”
“这变态什么口味啊?难道我们这些个妙龄少女他看不上?人家可是十八一朵花啊!”
“拉倒吧你,看不上才好,难道你要跟那个女人一样被捅地像个筛子一样?”
“哎呀,你不要讲了,好恶心啊!我都吃不下饭了!”
“就你还吃不下饭,别逗了,肚子上那一层层的游泳圈难都是摆设吗?”
…………
半夜11点,公司里依旧灯火通明,忙碌了一天,大家都陆陆续续地下班回家了。小萌揉揉酸痛的肩膀,伸了下懒腰,终于扛不住了,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回家去也。
小萌的广告公司处于一片的商业区内,这个时间点员工们早就下班回家了,所以一幢幢高楼大厦都黑漆漆一片,只有零星的几点光亮,来往的车辆也少,常常数十分钟见不到一辆车经过。以往小萌加班回家,总是要等上二十来分钟才能等到出租车。后来他频繁加班,跟接他的出租车师傅相熟起来,知道他每次都是这个时间点下班,便特意过来接他。
但是今天,他等的头昏眼花,昏昏欲睡,上下眼皮在打架,都没见到出租车出现,困得都快站不住脚了。奇了怪了,那个是师傅今天没开车吗?都快12点了,怎么还没来?早知道这样,他应该问师傅要大哥大号码的,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在吹冷风!雅蠛蝶!
事实上,今天出租车师傅没来是因为前几天他在这点都没有接到小萌,后来跟小萌的同事一打听,才知道小萌这几日请假都没来上班,那位同事也不知道小萌什么时候回来,于是,那位出租车师傅寻思着既然人不在,这边客人又少,这几日便没有在这边转悠。
夏日炎炎,这夜晚的凉风驱走炎热,带来一丝清凉,越发地让小萌想要呼呼大睡,这几日在家里